“怎么说呢?”应隐随着她一同往外走。
“你以前很做作的请见谅,我这里把这个词当作一个中性词来用。
我可以看到你的敷衍。
一个春天,花园里争奇斗艳,蝴蝶蜜蜂纷飞,有一朵花明明在迎风招展,但心不在焉。
有时候她一垂头的哀思,前来游览的男人们看到了,却把这当作一种甜美的景观。
”
应隐心里一怔,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主持人微微笑:“你现在不同了。
很松弛。
也许你从一株茎杆空心的花,变成了枝蔓坚硬的花。
”
她说着,目光从应隐身上移开,投向站在影棚入口处的男人。
“希望我还可以做你的专访。
”她止步,移步向丰杏雪,又有些俏皮地回眸补充:“当然,是没有提前审核提纲的那种。
”
杂志的职员都忙着收工,也没人好意思来打扰他们。
但当着所有人的面,应隐还是不敢太放肆,到了商邵跟前,只勾了勾他的手指,抬起眼轻轻问:“怎么不说你要来?”
“怪我?”商邵淡声。
应隐赶紧摇头。
商邵慢条斯理地问:“我不来,怎么知道你把我纹身的事挂在嘴边?”
应隐:“……我错了,他们不会播的,我保证。
”余光瞥过诸人,更小声地补上一句:“而且我也没说你纹在了哪里……可以罚轻一点吧。
”
商邵又没说要罚她,但她这么自投罗网,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他又太会谈判,听了应隐的话,仍是不置可否的深沉莫测模样,只有眸底含了不明显的笑意。
应隐果然更缴械:“……那……”
她只剩最后底线:“Ray那里不行。
”
·
香港报业竞争激烈,最鼎盛时代,各式娱乐小报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标题或咸湿或惊悚或自造辣眼词条,为了吸睛无所不用其极。
但随着香港电影和娱乐圈的黄金岁月一去不返,报社纷纷倒灶,剩下来的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今日娱乐#存活了三十几年,虽然体量一直没上去,但在香港的街头巷尾也并不愁销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