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跟Rich玩,Rich也迷上了跟她玩,因此她一落车就直奔马厩,遇到商邵,站定了,规规矩矩地说:“商先生好,姐夫好。
”
喊完了,迫不及待要跑,被商邵叫住
“站住。
”他的站住当然很有效,气定神闲的一声。
俊仪刹住脚步,回头。
商邵笑意和语气都带着些微不确定:“你叫我什么?”
“姐夫,”俊仪道:“粉丝都叫你姐夫。
商先生是姐夫届的天花板。
”
虽然她说得乱七八糟的,但不妨碍商邵点点头,认下了这个称呼,说:“让康叔给你包一封利是。
”
天啊!天降改口费!
俊仪雀跃起来,扭捏又很聪慧含蓄地说:“这不好吧,你们还没正式结婚的……”
商邵看穿她,唇角微抬,说:“正式的时候还有正式的红包。
”
俊仪简直心花怒放,跑到马厩里,抱住Rich的脖子就是一顿揉搓。
Rich很没尊严,被她玩得像条狗。
抄近路穿过庭院,又穿过房子近百米长的耳堂横厅,回到三楼时,应隐已经简单淋浴完,正坐在浴室的长凳上擦头发。
商邵嫌她卫浴小得转不开身是真的,毕竟他仅一间浴室就有五十几平,一面落地窗的设计十分巧妙,能晒到阳光,又有充沛的私密性,一眼望去满是绿翠。
应隐面对着窗外侧坐,歪着脑袋,用一张毛巾轻柔地吸着发梢的水珠。
午后西晒的阳光拢着她半边身子,纤细的身体曲线上,朦胧起羊脂玉般温润滑腻的光。
听到商邵的脚步,她抬起眼,原本就围得松散的浴巾散了下来,被她下意识地用一只手压在怀前。
商邵气息里带笑,走近了,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问:“这么欢迎我?”
应隐伸开双臂,凳子矮,她环着他的腿,将脸贴到他腰间。
微微弓起的脊背上,椎骨能看到一节一节骨感的轮廓。
商邵把毛巾扔在一边,掌心贴上,边俯下身与她接吻,边摩挲至下:“最近怎么瘦了?”
应隐只好承认:“为了穿婚纱好看。
”
商邵勾起唇:“这么上进,那你让我怎么办?”
应隐还是环抱着他,埋在他怀里一阵闷笑。
笑过后,她说:“阿姨问我妈妈要了生辰八字,说要算一算。
”
“嗯,要算登记和婚礼的日子。
”
“她知道我们在外面办了那么胡闹的一场,没有跟你生气?”
“生气了。
”商邵抿起唇。
“这算不算叛逆?”
商邵颔首,绅士地说:“托您的福,非常叛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