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想了想:“艺术投资本质上是一门生意,而无关审美鉴赏。
要想入局,有资本门槛,入了局也不单单是为了买自己喜欢的艺术品。
一千万买入的艺术品,在你手里玩几年,几年后,随着艺术家身价在一二级市场的水涨船高,你的东西也会增值,这个时候玩的方式就很多了,找专业的艺术机构鉴定,找拍卖行背书,脱手、转赠,捐给博物馆抵税,或者在慈善晚宴上做压轴话题。
”
应隐听得入神,理解得很快,因此马上找到地方反驳:“可是,你怎么知道哪个艺术家身价会涨呢?”
“所以需要运作,需要艺术顾问、艺术掮客、拍卖行,一整套的运作和商业鉴定流程。
这是最方便富人玩资本的市场,彰显品味只是顺便的。
当然,也有像Edward一样,单纯通过购入顶级藏品来彰显实力。
”
商邵语调匀缓,不疾不徐地说完后,勾了勾唇:“艺术创作永远是伟大的一件事,不过,你可以先从艺术的商业逻辑去暂时祛魅。
”
应隐入迷地想了一会,下巴颏抵在交叠的臂上,仰起眸子:“你讲的比老师好玩。
”
商邵气息温沉下来,“是么?”俯身,意有所指地说:“我也要收费的。
”
热雾和水汽中,都是玫瑰花和浴盐的香味。
应隐的肩臂露在水面外,面颊潮红,鬓角湿透,都是被泡出的热汗,肩窝与锁骨上凝着细密的、带有香气的水珠。
这样的画面,谁能忍得住?商邵一手没入到漂浮着玫瑰的热水之下,一边偏过脸去,与应隐交颈相吻。
她的身体都被泡软、泡滑了。
唇舌间很热,晕着香气,被商邵吻得生出香甜津液。
门铃声响起。
商邵抖开一旁托盘里的白毛巾,细致地擦干了手后,过去开门。
门开,见是柯屿,他笑了一息,一肘搭着门框,半是笑半是慵懒:“白天拍广告还没见够?晚上该还给我了。
”
那广告方案明羡看过,商陆看过,他也看过,后来小温也要看,最终结果是,连商檠业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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