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商邵抚一抚她脸:“还有很多,是我暂时没想到、以为来自于她与生俱来的天赋,但其实是得益于她的学习力和意志力的能力,比如她对我们五个子女的教育。
”
“我不生这么多。
”应隐立刻说。
商邵一怔,抿起唇,敛着唇角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应隐在他的注目中,脸色渐渐渐渐地涨红。
心跳的失速却是一刹那的。
“你刚刚说什么?”商邵明知故问,看着她的眼,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腕表。
应隐把脸埋到雪白的被子里,身体里一蓬一蓬的热度上涌,被浓密黑发掩着的颈项间冒出热汗。
如果脸红会褪色,那被子恐怕也要被染红。
她小动物似的“唔”一声,为自己脱口而出而沮丧。
陀飞轮表落在被单上,沉甸甸的,却没闷响。
商邵解了手表,先是将她凌乱堆着的头发拢到肩后、别到耳后,继而将手心贴上她的脸颊,很坏而意味深长地摩挲下去,指节抵入她的下颏,将她的脸缓慢而不容分说地抬起。
应隐的眸里全是雾气,被灯辉一映,无所遁形。
他扣着她柔弱无骨的手,一边凑过去亲吻她唇角,一边低声:“帮我脱了。
”
“你还没洗澡……”
“脱了才好洗。
”
他说的很有道理。
应隐双臂抬上去,解着他的领带,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睡裙的肩带滑落臂间,肩膀被他揉出旖旎的红。
他的身体很热,荷尔蒙从西服衬衣下释放出来。
被他牵着跌坐到他怀里时,应隐睡裙底下的脊背都冒了一层热汗。
商邵抱她在怀,确实没动,只是不住地亲她,问:“那你想生几个?告诉我,”他意味深长地停顿,“我好努力。
”
应隐真想请他别再努力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基本每章都会润色一两次,尤其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