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风。
应隐对这些工作向来配合,让庄缇文代为安排就好。
“剩下一个Musel北京旗舰店开业,你跟他们互动挺好,Jeffrey也会过来,邀请你参加剪彩和之后的afterparty。
他们暂时没有亚洲代言人,也许是个机会,你看你要不要去?”缇文有商有量,对这么好的商务机会也不热切,要换麦安言,非得押着应隐过去。
上一次Jeffrey给做的时尚大典白裙高靴红毯,被国外一家专业榜单评为了“年度十大最佳红毯”之一,在一众仙裙里鹤立鸡群,很出圈。
新店剪彩站台也不算什么累人的活,应隐首肯,让缇文帮她答复过去。
缇文抱起平板,吁了一口气后笑起来:“别的工作我能推的都帮你推了,你昨天刚出组,好好休息。
”
碰完行程,外头天色也暗了,两人走出办公室,乘电梯直下负二车库。
剧组的商务车在等着,要带两人去赴宴。
这场宴就不是杀青宴了,出席的导演栗山、总制片庄缇文、影后应隐,以及海外发行巨头ARP的执行总裁Ellison。
片子只是刚杀青,谈发行为时过早,但庄缇文思路清晰,从某人身上学会了走一步预埋十步的做事方式,因此这个局是她组的。
作为陪同出席的,还有香港电影制片协会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栗山也邀了些华语电影届重量级的制作人、出品人,将这一场宴抬到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应隐是不敢贪杯了,酒再好喝也忍着,但这儿敬一下,那儿碰一下,动不动就cheers,到了十点多,也头重脚轻起来。
缇文送她下楼,康叔开的港·3已经在候着了。
应隐蒙好了口罩,熟练地从商邵那边上车,身子一歪,扑了个空。
“嗯?”她眼神迷茫。
康叔和缇文一起扶她坐好,让缇文帮她扣好安全带,继而解释道:“少爷还在公司,让我先送你回去。
”
车开出去不久,应隐喝完一小瓶矿泉水,问:“康叔,我们去等他下班好不好?”
康叔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确认她还清醒着,便酌情说:“少爷最起码还有一个小时才结束。
”
商邵放了商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