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用力抿住唇,从后面合抱住他腰,又被他抬起胳膊圈进怀里。
两人用这种姿势亲密而别别扭扭地走着。
“就比我大八岁而已……”她嘟囔。
“八岁很多。
我在上大学时,你小学才刚毕业。
”
“那……我十六岁出道演《漂花》时,你在干什么?”她抬起脸,憧憬地问。
“在干跟现在一样的事,只不过没现在做得好,还在耐心地学。
”
那时候还没进董事局,别人叫他小商总,进了公司便是助理总裁,只不过在几个分集团间轮换。
他只做事,不开口,拥有一双与如今别无二致的眼,沉如深潭,晦如山霭,旁人说再没见过比他更沉得住气的年轻人。
也曾见过一些叔伯介绍的女孩,彬彬有礼按兵不动地喝一小时咖啡,话是特意地少。
女孩回去,说商先生很难聊天,不知道怎么讨他喜欢。
“不谈恋爱吗?”应隐问。
商邵搂着她,微垂的眼眸深邃,映着一旁屋檐下的灯辉:“女朋友还未成年,谈不了。
”
应隐把头埋他胸前,觉得面颊生烫。
一定是被冻的。
商邵把她推到木屋廊檐下,压着风雪亲吻她。
交融的鼻息间,烟花棒的硫磺味和酒味。
“你喝醉了。
”应隐从他舌尖吮出酒的甜意。
她其实也喝了不少,但扣着量,没过界。
“嗯。
”商邵没否认。
“多醉?”她关心地问。
“很醉。
”他简短地回。
“我让俊仪给你准备醒酒汤。
”她说着就要摸手机,被商邵扣住。
他亲吻她的掌心,温热的嘴唇贴着,让她觉得痒。
“不用,别跟别人说话。
”
应隐:“……”
好像确实是醉了。
可是根本看不出来,还是那么的温雅贵重、一丝不苟,衣冠工整得不见褶皱,就连下午雪坡的那一场艰难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