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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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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但正值新年,工人师傅不好安排,且他刚刚观察过,这些屋子并没有留下空调机位和孔位,是件麻烦事。

    当然,最终改变心意,还是因为缇文之前那一句,“邵哥哥,油汀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比空调舒服多了呢。

    ” 他偏心,让飞行员再带一台雾化加湿器过来。

     “还有呢?”飞行员无奈道,“您自己没有需求?” 他受那位林存康先生雇佣,要照顾好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如果觉得太不可思议天方夜谭,也不要紧,打电话给林先生求助,他会安排好一切。

     商邵不为难他:“我会跟康叔说。

    ” 打完电话,心口的沉闷紧涩只是稍稍缓了两秒,回过神来时,那股窒息感再度铺天盖地。

     他深深地吸气,缓慢地呼气,每一次呼吸中,都有疼痛作祟。

    烟快燃烧到末尾,他夹着,手指微蜷那痛从心脏连接指尖,连接神经末梢,他张不开了。

     手表成了摆设,他没法看时间,怕时间走得太慢,度日如年的痛原来不过半分钟。

     俊仪也不来陪他。

    她怕,就只远远地看着。

     他怎么受得了的?俊仪想,宁愿他不必当什么光风霁月的君子,不必当什么尊重另一半事业理想的凡夫俗子,反正他也不看电影,就算不理解活在这光影里的人和梦也无可厚非。

    他不必当她的高山流水,大发雷霆,甩脸色撂狠话,让谁都不好过他又不是没这个能耐,这事情又不是那么少见。

     谁嫁了豪门、谈了富商、有了金主,柔柔弱弱地跟导演说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拍吻戏和肢体戏的。

    这种故事,俊仪也听多了。

     但俊仪远远地看着他沉默背影,又想,谢天谢地,他是光风霁月,照亮她踽踽独行的雪地。

     紧闭的片场门,传来一声插销被拉开的声响。

     商邵身体一僵,过了会儿,才转过身去。

     身后咯吱咯吱踩雪的动静由远及近,在离他还剩两米的地方止息了。

    应隐站在那里,背着身后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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