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拆散,是痴人说梦。
”
商檠业沉默许久,沉沉长叹一声:“你就这么喜欢她。
”
“我就这么喜欢她。
”
“喜欢她什么?”
商檠业这一瞬间为他想到了很多个答案。
喜欢她貌美如花,喜欢她光耀夺目,喜欢她乖巧可人懂得逢迎……但商邵没有直接回答他。
“她在我面前像个妹妹仔,最开始怕我,但莫名地仰望我,崇敬我,向往我,我不愿看到她这幅样子在别人面前盛开。
”
商檠业了解他这份想要独占的心情。
因为他这辈子也深刻地拥有过,为此深受折磨过。
一个多小时后,benz才开到目的地。
是一片僻静的海边叠墅村屋,坐山望海,景色宜人,但显然人迹罕至。
车子只能在山脚停下,两人拾阶而上。
水洗青砖的台阶上长了青苔,又被经年的海风雨水浇淋,走起来十分吃力。
商邵搭了把手,扶着商檠业上山。
“来看谁?”他问。
“一个姑婆。
”
商家累富五代,子孙后代个个开枝散叶,家族规模已然十分庞大,许多亲戚的姓名,商邵只在族谱中见过。
商檠业一句“姑婆”,说了等于没说,只知道了是位女性长辈罢了。
上到山腰,在叠墅的栅栏门前停下。
门铃响了数下,才有一个菲佣来应。
进了院门,花园打理得却很不错,远不是外头看着萧瑟衰败,石槽里水生植物欣欣向荣,睡莲没到开的时候,静卧在澄净水面,就连一丛一丛的翠绿青苔也是透着可爱。
穿过院子,跨上三级台阶,进到堂屋里,商邵才见到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婆。
她看不出年纪,因为面皮光滑,看着只有五十岁上下,但头发却花白近至银白,显得七十有余。
见了商檠业,过数秒才辨认出来,“你来了。
”
她拾出长条凳给两人坐。
“你来了,说明又一年过去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