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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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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籍老婆频频出现在片场,就是从这最后的三十分钟戏开始的。

    吻戏不需要清场,她坐在导演组的遮阳篷下,却不看监视器的画面,而是直接望向片场两人。

     应隐还好,反倒沈籍首先受不了,找了他老婆哄了一阵。

     哄过后,他老婆便只盯着应隐,目光如火炬。

     黎美坚常常被徐思图咬破嘴唇,疼得眼泪花花,怨恨又仰望着他,徐思图便扶着她的脸,将她眼睫上的泪用心吻去。

     这样的偷情,每分每秒都在走钢索。

    可是她好像顾不了了。

    在香港的十年,是颠沛流离的十年,她见到徐思图,就想起百乐门和霞飞路,想到那一条街的法国梧桐。

    他们的爱从来都名不正言不顺,不是他出轨,就是她出轨,除了在宾馆里宣泄,好像也没有别的出口。

     后来那一天,她躺他怀里,彼此都汗津津的,互相抽着同一支烟。

    烟雾中,她望着天花板,说:“你带我走吧,新中国要成立了。

    ” 徐思图不语,她翻身坐到他身上。

     丝滑锦背从她肩上滑下,露出一大片光洁脊背。

     她喘起来。

    徐思图扶着她腰,她颠得厉害,喉咙里逸出低低的呻唤。

     身旁椅子砰的一声,折盖了上去。

    应隐仰首,见商邵在过道间急迫地走出两步,又蓦地回过头来,大步流星到她眼前,一把将她手腕扣住拉起。

     又是砰的一声。

    有前排观众被吵到,蹙眉回头来瞪人,只看到一对匆匆离去的背影。

     商邵走得很快,推开应急通道的铁门。

    应隐被他拉扯得跌跌撞撞,浅口皮鞋掉了,她说两声:“鞋!鞋!” 回首弯腰去捡。

    抬起身时,被商邵用力托抱而起,撞上墙壁。

     这墙刷的还是老式那种油漆,冰凉凉的,应隐被撞得心都要跳出来,不自觉低呼一声,唇被密不透风地封住。

     商邵吻她简直失了章法,虎口掐着她下颌骨,另一手扣着应隐的腕骨,将它死死抵住。

     可怜应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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