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
”
“嗯?”
“我回来晚了吗?”
应隐一丝磕绊也无,不经意地浅笑一阵:“没有啊,不是原来说二十三号么?提前了三天,我都吓一跳呢,怎么做到的?”
商邵沉默着,“砍了一些不必要的行程,少睡了几个小时。
”
“好辛苦。
”应隐勾一勾唇。
“你刚刚说的算了……”
“商先生,我进电梯了。
”应隐冷不丁打断他:“信号不好,回去再说?我听不清。
”
她头一次率先挂了电话。
程俊仪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唇,刚想说上几声,应隐却闭上眼,疲惫地说:“别问。
”
俊仪便什么也没问,只是送她到了家。
商邵没有在车里等,只是沉默地站在路灯底下。
他身上只带三支烟,因此最后一支如此珍惜,迟迟没敢点燃,被指尖掐得软烂,露出里头暗黄色地烟丝。
“上我的车。
”
应隐很顺从地换乘,没坐他腿上,规规矩矩地绕到另一侧。
挡板升上,他牵住她一只手。
冰凉凉的。
他摩挲着她的腕骨,沉了声问:“怎么不坐过来?”
“商先生,我身体不方便。
”应隐为难地说,“那样不健康……”
商邵怔住,几乎是错愕。
一阵极罕见的茫然从他眼中掠过,他皱眉,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应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应隐垂下脸,刻板地玩着外套袖口:“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每次……”
“我喜欢你坐我腿上,是因为我喜欢你,喜欢抱你,不是为了……”
那两个字有点难堪。
商邵沉着脸,艰难地启齿:“不是为了玩.弄。
”
应隐点点头:“知道了。
”
商邵扣着她手腕,用了些力气,在行车途中,坚定地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应隐的膝盖在中控上磕了一下,但还好不疼,只是姿势别扭,她不得不跪着调整好,侧坐到商邵腿上。
怀里沉甸甸的感觉充实而充满安全感,商邵深呼吸,不由自主地抱紧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连日的疲惫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