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能进入商檠业视线的分量。
他一个日理万机、年过半百的董事长,也完全没空关注什么娱乐圈,因此,商檠业跟应隐是“纵使相逢应不识”。
但他面色仍然不算好看。
家政服务是要住家的,这个女人做这份工作,是“漂亮”到了成何体统、有辱家风的地步。
“康叔。
”商檠业唤一声。
一直跟在身后的康叔上前来:“董事长。
”
“你来说。
”
康叔只能硬着头皮编:“是今天来试用的,觉得不太合适,已经辞退了。
”
商檠业什么话也没说,目光轻轻地将应隐从头到脚瞥过,点点头:“既然迷路了,那就找人带出去。
”
就这样?
好像比预想的简单。
应隐长舒一口气,再度鞠了一躬,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走廊,继而被人送了出去。
·
客卧门半掩着,商檠业指尖推开,一眼环视而过。
瓶内插着鲜花,床铺显然有留宿过的痕迹,一件男士衬衫搭在床尾凳上。
商明宝眼疾手快,一个跨步横栏在商檠业面前:“爸爸,我长大了,你不可以随便进我房间。
”
“这是你的房间?”商檠业眯了眯眼。
“我昨天过来就睡这里的。
”商明宝理直气壮地说。
“那些珠宝,也是你的?”商檠业眼尖得很。
明宝一扭头,发现茶几上五花八门的全是裸钻,用力一“嗯”,斩钉截铁道:“都是我的,是大哥送我的大哥对吧!”
商邵心思全佚?在应隐身上,一时间没关注这小貔貅又在招财进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是我送的。
”
商檠业没再说什么话,转身走出:“家里要用人,不可能都从香港那边派,自己找是对的,不过……”
他淡淡提醒商邵:“你这样的身份,不应该留太漂亮的佣人在身边,为你未来太太着想,还是找普通点的好。
”
商邵的房子到处都是窗,将外头视野一览无余。
夜色下,一辆小车从前庭驶出,灯光微弱,气势短小。
这显然是一辆经济型的代步车。
商檠业沉默看了半晌,倒也真有些疑惑了。
难道,不是商邵金屋藏娇,是真来应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