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这样你放心了?”
“所以你可以借给她五千万,却不能借我。
”
“你跟她比?”
话一出口,应隐蓦然静了,连带着呼吸也回落。
商邵目光深沉,冷静,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半眯着眼,似乎在探究她。
“缇文是我表妹,你觉得,你可以跟她比?”
一股酸涩直冲鼻腔,连带着的还有铺天盖地让她浑身都烧起来的羞耻,或者说耻辱。
在这种耻辱中,应隐却倏然想通了,灵台清明,茅塞顿开。
对啊,他没有义务借给她,或者救她于水火。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怎么能因为不借钱,就迁怒于他?更不该不自量力地跟缇文比。
表的堂的都是一家,拿着香港身份证,说着港府话。
她跟缇文比,多少有点摆不清自己位置了。
应隐想通了这一层,心情平和起来:“商先生,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预支七千万虽然理亏,但也不是没先例,何况我们有合同在,我又是公众人物,无论如何不会赖帐的。
剩余借三千万,我原本想,对商先生这样的人来说,无非是漏漏指缝的小事。
”
她笑一笑:“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我刚刚重新盘点了一下,我昨晚上少算了一千,帐户里其实差不多快有六千,柯老师再借我两千,银行贷我两千,这就一亿了。
我还有别的投资可以转手,房子、酒庄、铺面、写字楼、股票、基金,没问题的。
”
“你还没回答我。
”商邵对她这一堆明事理的台词都视而不见,径直问:“你觉得你在我心里,可以跟缇文比?”
应隐瞥过目光,眨了下眼:“我不觉得,刚刚只是一时口快,别笑我了……”
商邵拂开她额发,洞悉的目光看得她身体轻颤起来。
过了会儿,他低下头,毫无征兆地吻住她。
应隐被他吻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