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只感觉到一阵香风靠近,窸窣的一阵,应隐爬进他怀里,纤细脊背猫似的舒展。
她双膝跪着,一手撑着气垫床,另一手按住打火机:“这个刚好。
”
刚好个鬼。
商邵尽量保持镇定、冷酷,以熄灭她莫名的兴致:“别玩火,很危险。
”
“嗯?”应隐歪了下脸,“霸总台词?”
“不是那个意思。
”商邵额角一跳,忍耐着问:“你觉得在那种部位玩火,是一件安全系数很高的事情么?”
应隐窘了一下:“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
她语气实在委屈又小心,商邵心软,沉舒了口气:“只看一眼,别乱动。
”
“嗯。
”
“过来。
”
应隐膝行两步,更贴近他身前。
商邵从她掌心抠出火机,按亮:“我自己来。
”
在小小的火光中,应隐抿着唇,很用力而乖巧地点点头。
黑色的内裤腰线被他拇指指腹轻轻带下,露出腹股沟上的一小行字母。
太黑了,看不清。
太小了,看不明。
太难辨认了,她需要靠很近。
帐篷里安静无比,只剩下火苗的簌簌声,与帐篷外,两头狮子沉甸甸的脚步和喘哼。
商邵喉结滚动。
“看不清。
”应隐低声说,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那侧敏感的肌肉上。
“可以明天白天再看。
”他好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商先生。
”
应隐念着他,纤细葱管似透明的手指,就着他的拇指,将那条腰线更深地压下。
他们谁都在无视。
一本正经地无视。
无视那行小字下,高高隆起的、笔挺的阴影。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商邵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
他的前女友于莎莎,是个在英国土生土长的华裔,比许多欧洲人白种人更为决绝虔诚地笃信天主教,坚持拒绝婚前性行为。
这种性行为并不单单指最后一步,而是包含所有边缘性举动。
交往两年,商邵对她发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