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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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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脚。

     她想挣扎,但挣扎不了,商邵的怀勒着她,密不透风,一张捕获的网。

     一声缓慢的、预谋已久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听见,听见了,又是否想象的到,这是什么丝质裂开的声音呢? 早知道丝袜不顶用。

     应隐两手紧抓着商邵的衬衫衣襟,长腿并得很紧。

     “停车。

    ”商邵淡淡地吩咐。

     原来前面那人,听得懂中文啊。

     高大的吉普车在道路边缓缓停下。

    那个司机兼保镖没有回头,听到商邵让他下去抽根烟,他点点头,很干脆地下了车。

     这地方好离谱,路边甚至有鸵鸟在散步。

     应隐双腿无力地垂着,但脚趾难耐回勾。

     那鸵鸟走过来,半个脑袋探进车窗,歪了歪,一双大眼瞪得很圆。

     “商先生,商先生……商邵!”应隐剧烈挣扎起来,脸色红得厉害。

     “让它看。

    ” 水花一点点变大。

     察觉到她的变化,商邵眯了眯眼,一直游刃有余的神情蓦地发狠。

    他就着动作,将人粗暴地在怀里翻转了个身,面朝向前排座椅。

     应隐脚后跟无力而死死地抵着座椅边沿,脚尖绷得很直。

     鸵鸟仍目不转睛地看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好奇声响。

    它好像听到草原上啮齿动物咀嚼青草或喝水的声音,啧啧的,塞伦盖蒂的汁水丰美。

     晴空下,响起一连串几近崩溃的呜咽和求饶。

     应隐只觉得心脏要突破桎梏,长途飞行后的眼前阵阵发黑,纤细的手把商邵的手臂掐红。

     米色皮质椅背上,被溅上水花。

     他让她翻个身,实在是原来的姿势会弄湿了自己一身,不好下车。

     停顿下来的手背上青筋明显,饱满的喉结反复吞咽了数下,商邵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他衣冠楚楚,衣裤寸缕未乱。

    抽了纸巾,先一时没着急擦手,而是低下头,湿热地吻着应隐:“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远万里飞这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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