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
”
应隐从他颈项旁抬起脸,眼泪滚下的同时,那抹艳丽的红色面纱也从她耳侧滑落,露出她苍白的脸。
身边所有中国员工,都蓦地噤声了。
傻子才会认不出来,这他妈的……
应隐才不管。
她紧抿着一双唇,眼泪滑个不停,明明是哭的,但唇角又克制不住地向上,形成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
商邵深深地看着她,过了数秒,他一手抚住她脸,一手掐住她腰,用力地吻了上去。
“咳咳……”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挡也挡不住。
员工和当地官员都面面相觑。
中国员工摊摊手,无声地说:“well……”
坦桑官员耸耸肩撇撇嘴,侧身过去,伸出手,巧妙地拧开了旁边一扇文件室的门。
砰的一声,应隐被用力压到门背上。
文件室里空无一人,午后的光柱中弥漫着尘埃,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建筑图纸和陈年档案那种郁塞但温和的陈腐气味。
应隐被他吻着,软成了没有骨头的,站也站不住,贴着门扇的脊背不住往下滑,被商邵的大手自臀后用力托住。
他的手真的很大,掌心宽厚,修长的指骨根根用力,指缝间的软肉满得几乎溢出来。
商邵失控得厉害。
不过几天分别而已,怎么就想到了这种地步?人没在跟前时,他心底的欲望尚能被游刃有余地掌控,工作间隙分神想一想,抽半支烟,不过如此,不算难捱。
但他的行程骗不了人。
谁都知道他在压缩行程,想尽快往回赶,偏偏事与愿违。
游艇上玩得太厉害,被她病气传染,到了坦桑水土不服,一周来休息不足的恶果也一同爆发,重感冒来势汹汹。
雨季的草原炎热潮湿,上午冷得穿羽绒服,中午热得衬衫也嫌热,蚊虫四扰疟疾横行,发热不是一件小事。
私人医生来酒店诊治,严禁他再工作。
就算用最好的想象力去想,商邵也想不到应隐此时此刻会站在她面前。
风尘仆仆,沾着香气与烈日的味道,唇齿柔软发烫,任他汲取。
应隐被凶得招架不住,胸腔里的一颗心像被商邵揣摩作弄,不成形,只懂得激烈地跳着、颤着。
她也不是没有武器,那是柔软中唯一的坚硬,如同白鸽的鸟喙,实在没有什么伤害力,正正好好地抵着他的掌心,被他掌中的纹理和薄茧磨得发热。
吻了一阵,她溃不成军,伏到商邵肩上闭着眼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