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轻拍了拍她臀,一副吃过后意兴阑珊的餍足:“花没扔,已经在飞机上,你登机了就能看到。
”
他是要哄应隐起身,眼眸瞥见她开衫扣子崩开,顺手帮她扣上。
商邵动作和神情都淡漠着,但这份体贴里,多少藏了些见不得人。
应隐垂眸看他玉骨瓷器般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戏弄她的贝母扣,一颗一颗从腹间往上系。
也没有什么借机若有似无的触碰,应隐想,他昨晚上被她蹭够了,此时跟她装正人君子。
“那个花,叫什么名字?”应隐找话问。
“瑞典女王。
”
“为什么送我这个?”
“它像你,很骄傲,不管是它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都不低头。
”
应隐默了须臾,商邵一路帮她系到了最顶端的那颗。
系到最后一颗时,他抬眸,跟应隐的目光对上。
“那商先生是我喜欢的,还是我不喜欢的?”她更轻地问,看着他的喉结。
饱满的,束在领带之上,在她的目光下意有所动地滚了滚。
商邵没回她,目光与她对视。
对面车辆滑停,缓缓照亮他东方式深沉的、温雅的英俊,也点亮了他眼底的欲念。
下一秒,两人一个将脸抬起,一个偏过了垂下,迫不及待地再度吻到一起。
分分合合,若即若离,深着浅着,终至凶狠,在狭小空间里吮吻出了水声。
吻完了,他抚着她脸,高风亮节:“凭你做主。
”
“商先生违反合同条款,违约了。
”
商邵顺势扣着她手,强势地与她十指交扣。
“以后会一直违反。
”他微微抬眸,瞥过她:“我说了,我要你。
”
·
飞机起飞,落地在了法国哪里,应隐一概不知,只知道是个港口。
自机场至港口,有专车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