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第一反应就想否认,但想到合同条款,她默默咽下,问:“上一任女朋友,你没见过么?”
“见过,不过不是像这样接待你。
”Anna偷偷说:“她不如你漂亮,差得很远的。
”
应隐抿着唇,笑意包不住,终究还是露齿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她是这一代花中公认最漂亮的,营销号说她的美貌直击男性生物本能,虽然是麦安言买的狗屁通稿,但路人竟深以为然很是认同。
“可是商先生把上一任女朋友保护得很好么?你怎么会见过?”
“那一次是他单独来德国考察合作方,她女朋友应该是特意从英国飞过来找他的,但是邵董很忙么,她就装成了他身边的工作人员。
邵董还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其实大家都知道。
”
应隐维持着微笑:“听上去很浪漫。
”
“不浪漫。
”Anna认真纠错:“邵董这个人对工作很严谨的,他不吃这套。
两人吵了架,当晚女朋友就气走了。
”
应隐没想到事情会是这种发展,不由得问:“然后呢?”
“不知道,”Anna耸耸肩:“也许飞英国去哄她了。
”
她没再继续问,吃过了药,躺床上小睡了一个钟,醒来时,预约的sales已经到了,正候在客厅和走廊外等她。
Anna虽然给了清单,但应隐昨晚上哪有心思看?此刻一见阵仗才吓了一跳。
印有各种Logo的防尘袋、纸袋、鞋盒堆满在客厅,几乎让人无处落脚,真丝的,绸缎的,蓬纱的、钉珠亮片的礼服铺满了沙发,墨绿的翠绿的梅子红的天鹅黑的宝石蓝的纤细高跟鞋,在地毯上摆了两排,闪亮的镶满钻石的珠宝,则端庄地陈列在丝绒首饰盒中。
便携式挂烫机开了数台,几名销售助理正将那些因运输而产生的褶子一一熨平,有的是灵动活褶,十分考验手法和细心。
“这是第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