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晴天霹雳般,她猛地推开还在?自己身上假惺惺道歉的刘安茹,神色急切凄慌地看?向商夫子,“夫子我……我动不了了,大夫……快……叫大夫!”
文?茵扶着自己的腿,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到了不少人。
商夫子更?是脸色一沉,“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来,你莫要乱动,免得?加重伤势!”
说罢,她便走出去让女侍卫去请大夫来,看?了一眼里面乱糟糟的情况,她不免心下一叹。
果然是不会消停的,看?文?茵的情况,恐怕这次悬了,就是不知她以及文?家会不会善罢甘休。
但刘安茹也不是吃素的,且不提刘家,便说威远侯府,也会助她。
看?来接下来有的掰扯了。
她不禁头疼起来,往年都没有那么多事,都怪那些造谣之人!
好端端的,就造谣起陛下,真是嫌命长?了,希望镇抚司好好收拾这些人一顿,最好是能找到罪魁祸首,好好惩罚一顿才行。
不过谣言这事,还真难找出罪魁祸首,毕竟大多都是道听途说,一传十十传百,兴许不知不觉间就变了内容,所以找出罪魁祸首,难!
商夫子摇摇头,随后回去收拾下烂摊子。
里头文?茵还是坐在?地上,她自己动不了,别人也不敢动她,就怕胡乱动加重了她的伤势。
这会刘安茹也不敢站在?文?茵身旁了,实在?是文?茵的情绪不大稳定,又哭又叫,好像个疯婆子般。
她走回到苏妗衣身旁,面对苏妗衣冷冷的目光,眼泪唰地一下流下来了。
“衣衣,我真没撒谎,我跟文?茵无冤无仇的,又怎会对她动手?”她擦擦眼泪,眼眶红红的,一副委屈难受的模样。
是啊,她们两人之间极少打交道,既没有恩怨,刘安茹是傻了,才会向文?茵动手。
苏妗衣脸色缓和了些,手搭在?刘安茹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