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瑾伸手给她擦去嘴角的糕屑,舀了一勺鲜鱼粥吹了吹去喂她,“张嘴。
”
鲜鱼粥所采用的是新鲜带鱼,鱼肉嫩白晶莹,白米煮得软烂,撒上点葱花,鱼香味米香味葱香味混在一起形成?了特有的香味。
窈窈鼻子动?了动?,张开小嘴一口吃掉了秦怀瑾喂过来的粥。
如此三番,一小碗粥被吃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困意上涌,窈窈微微合着眼似乎随时要睡过去一样。
只?是就这般她的手还是抓住秦怀瑾的手不放,小手勾住大手指,生怕人会跑一样。
秦怀瑾垂眸看?了一眼,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哄她睡觉。
窈窈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小脑袋一歪彻底睡熟了。
此时两人身下交叠在一起的衣裙已经被血色浸染,秦怀瑾的白色外袍已完全变了模样。
他望着身下蔓延的血色,浓眉紧皱,心疼地揉了揉小姑娘粉扑扑的小脸蛋。
喝完药,她身上终是退了热,现在呼吸平稳,睡得正香。
秦怀瑾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来到床榻前,用了巧劲把自己手指从小姑娘手心里抽出来,又眼疾手快塞了张帕子,总算没有将?人给弄醒。
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颜,他松了一口气,随后让追雪给她换上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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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后他也沐浴了一番,换去那一身被染成?红色的衣裳。
看?着换下的“红色”外袍,他抿了抿唇,叮嘱起追风,“不必洗,待寻了个好天?气,把它?晒干。
”
追风人都傻了,这是什么?奇怪癖好?女子每月来月信都会流血历来被视为不祥,这血乃是污秽之物,主子怎能留下这种东西?
然后他又听?主子道?:“不,你毛手毛脚的,让追雪来。
”
言罢,他便转身回寝卧。
追风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主子伟岸强大的身影似乎坍塌了一块。
怎料,这时秦怀瑾转头?看?他,眼神凉凉的。
追风登时扭开脖子不敢再看?,他错了,主子始终还是主子,只?不过在窈窈小姐面前,主子才不是主子。
等他走?回寝卧,正巧听?到窈窈细细幼幼的声音响起,似在啜泣。
他凝眉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追雪欠了欠身,“主子,小姐又发起热来了,还吵着要见您……”
秦怀瑾神情一肃,“取些温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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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走?进去,屋里还残留着血腥味,正有两个小丫鬟围在床榻在哄着那正在小声啜泣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