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窒,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机械手捉住闻骁的头发,质问:“你这是在求?”
“求你。
”闻骁凑到纪寻锁骨上亲吻,深而有力地顶了他一下,“求你、求你、求你……纪寻……”
每求一声都伴随着一次彻底的贯入,纪寻一时间连气都喘不匀,更别提说话。
闻骁眼神中的爱意干净纯粹,这让纪寻险些忘了,这个孩子身上还有乖戾、张扬、一意孤行的恶劣品性。
闻骁偏偏想试探纪寻能有多“容忍”他,一步一步攻城略地般侵入纪寻的禁区。
而纪寻明明该给闻骁吃点苦头,让他懂得见好就收,可狠不下心,就难以夺回主导权。
从浴室,到桌子,再到床,闻骁一次一次地恳求,纪寻一次一次地让步,到最后索性抛开理智,跟他一起沉沦于欲望深渊。
这场暴风雨愈演愈烈,海风呜咽,浪涛咆哮,掩藏着木屋中无尽的呻吟与喘息,闻骁最后一场将纪寻送上高潮的巅峰,这场风雨也逐渐平息下来。
风声变得安静,连雨也只是淅淅沥沥地下着,噼里啪啦地敲打在屋顶上,像珍珠落地。
木床窄小,堪堪能容下两个人。
闻骁侧着身将纪寻妥帖地抱在怀里,爱意无限地亲吻,小声说:“你叫起来真好听。
”
纪寻苍白的面容上浮了一层潮红,昏昏沉沉地靠在闻骁的怀里,眼皮倦得根本抬不起来,他嗓子都哑了,说:“闭嘴。
”
闻骁故意抱他抱得更深,说:“真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
他说:“说什么傻话?”
在他昏睡过去前一刻,闻骁还亲吻他的手背,恳求似的问:“纪寻,跟我结婚,好不好?”
纪寻轻笑一声,却没有回答,意识就已经沉入黑暗。
他很少能睡这么安稳踏实的一觉,机械义肢带给的疼痛有时候会让他反复梦见被折断手臂的场景,而每一次他都会从那样的噩梦中惊醒。
这次他一直被某种柔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