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到这不是屈辱,只不过是情人之间相爱的方式,直到纪寻彻底驯服,费默生才停手。
在床下,纪寻是他身边最出色的助手,在床上,也是与他最契合的床伴。
纪寻是费默生按照自己的心意一手打造出来的杰作,他赐予他光芒,也欣赏他的光芒,更享受将这光芒握碎在手心里的感觉。
两个人的从相识到现在,费默生都喜欢充当绝对的主导者,不过今天不一样。
他连亲吻都格外小意温柔。
费默生深深地将纪寻抱在怀中,舔去他眼角淌出的生理性泪水,允许纪寻在高潮时咬他的肩膀,就连最后一刻,纪寻请求他别射在里面,费默生都答应了。
他一把抓起纪寻的头发,喘息着射在他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顺着纪寻俊美的脸颊淋漓淌下。
那硬烫的性器又强行送进纪寻的嘴里,让他用口舌做完最后一道清洁工作,费默生才松开抓着纪寻的手。
做完后,费默生去点烟抽,纪寻坐起身,穿好衬衫,到去洗手间里洗脸、漱口。
水流哗啦啦地从水龙头里冲出来。
纪寻双手撑在池台上,沉默着望向镜子里的人,苍白的脸颊浮起一层潮红,眼睛因为湿润变得更加乌黑。
他看着,不像在看自己,而是在看另外一个人,陌生的人。
纪寻用机械手抵住嘴唇,强忍着恶心,压抑住喉咙里翻涌上来的呕吐欲。
很快,他擦净脸上的水珠,整理好仪容,走出洗手间。
费默生半倚靠在沙发,上身还赤裸着,手中捏着一根飞镖,对准挂在墙上黑白镖盘,“咻”地一声,连带着一张照片,钉入靶心。
镖盘就在纪寻的身侧。
他将照片取下来,注视着照片里戴眼镜、有点斜肩的男人,回答说:“好像是未来报社的金牌记者西蒙。
”
费默生说:“这个人一路跟我跟到海岛的猎宴,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知道我一向讨厌这些狗仔,成天像只苍蝇一样围着你乱转,问出他什么目的,然后让他消失。
”
纪寻将照片收好,低头回答:“没问题。
”
费默生一抬手,纪寻收到示意顺从地走到他身边。
费默生顺势搂住他的腰,暧昧地说:“累不累?再陪我睡一会儿?”
纪寻:“答应过周飞,今天去体育场看看试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