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享受独处的时光,他甚至还给黎明庄园的下人与警卫放了一次为期三日的小长假。
费默生难得见纪寻想偷一次懒,很乐意许给他这样的特权,将整个黎明庄园都交到他手上。
但没有纪寻陪在他身边,这次洛城之行始终不算愉快。
“对于这种骗人的小把戏,我可没什么兴趣,学来玩玩的,只想哄你开心一下。
”
费默生放开那根手杖,任由它坠落在地,空出来的双手慢慢捧住了纪寻的脸。
他凑近纪寻,鼻尖若有若无地挨蹭着他的,像是某种暧昧的勾引,抑或着某种无声的询问。
他声音低了几分:“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纪寻微笑:“很想。
”
庄园的仆人,还有那些跟随在费默生身后的保镖,见状一致默不作声,识相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门被轻轻地带上。
费默生想纪寻想得狠了,索性手指伸入他的发丝间,凶狠地亲吻上去。
吻得狂热,没有休止,他将纪寻抵在门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开始纠缠得十分肆意,没多久,他又变得温柔起来,细细碎碎地吻着纪寻,从嘴唇到耳朵。
他们像恋人一样接吻,纪寻给予他想要的一切回应。
唇齿分合间,纪寻忽然想起昨夜那个像黑猫一样的少年,想起与他青涩莽撞的吻,一时走了神。
费默生观察力出奇地敏锐,衔住纪寻柔软的耳垂,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你有些心不在焉。
”
纪寻坦然道:“我在想,该怎么跟你报告昨晚的事。
”
提到正事,费默生没再继续与他亲吻。
纪寻捡起地上的手杖,双手递还给费默生。
费默生接过来,慢慢走向沙发。
他走路时肩背的曲线绷得笔直,仪态倨傲,可却难以掩盖蹒跚的步伐。
虽然不那么明显,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位伯爵大人的右腿有些残缺。
纪寻帮他脱掉燕尾服,听费默生问:“听说,你放了一只小老鼠进来?”
费默生扯开领结,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终于能放松似的,痛快地呼出一口气。
“昨天警察总长打电话过来告状,说那个盗走‘天国之石’的小贼藏进了黎明庄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
纪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