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
她需要更紧密的契合。
她挣扎着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小声要他进来:“我要你…”
舌尖还在弹跳着勾她的小豆,她实在难耐,爬起来摘掉了套子,张口含住了硬物,硬物上白浊的微腥味道让她感觉有点不适,还是快速吞吐了起来。
牙齿不断磕碰到棒身,舌头不断舔弄着,喉头止不住吞咽硬物的小口,他咬着牙轻轻在她嘴里挺弄,生怕弄疼了她。
刚刚还抹得一片乳白的粗硬被她用津液舔得亮晶晶的,周子扬气血方刚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把她抱进怀里亲吻。
江一宁抱着他,跨坐在他怀里,两人四目相对着,红着脸,眼睛沾满情欲,撸动着帮他戴上套子,抬臀将粗硬纳入,硬物刺进了湿滑温热的小穴里,刮过她身体里的敏感点。
她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倚在他耳边轻轻叫唤着。
“嗯…嗯…啊…嗯…”被挺弄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一点点拍在他的耳畔,按着她的臀肉挺弄得更深一些,每次都全力没入,离开时又抽出大半,小穴里只留下空虚。
“嗯…好痒…”她被弄得舒服了,扭着腰要他在身体里搅动。
大开大合的挺弄换成了深入浅出,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在房间里越发明显响亮,江一宁坐在他身上扭着腰肢,眼睛阖起,越来越投入,张着嘴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最后一片了…好好享受…”他提醒着怀里已然沉沦的女人,扶着她缠在腰上的腿,把人抱到了单人沙发上,她只能跪坐在他的腿侧,身下仍然连接着,变换姿势间,身体里还有火热在刮弄她的内壁,挠得一阵瘙痒。
单人沙发把手是封闭起来的,一段几乎到半截椅背高度的布料,两人挤在这沙发上只是刚刚好,膝盖被固定住了难以动弹,她只能抬着臀慢慢套弄起来。
周子扬去迎合她,撞击下又是一声声肉体拍击的脆响,他朝后仰,低头便能见到自己的硬物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湿热的小穴被弄得湿漉漉的,挺弄间她的晶莹汁液沾湿了他身下的毛发。
“你的…嗯…裙子呢?”周子扬喘着粗气,忍着身下的快感问她。
“嗯…地上…嗯…”江一宁趴在男人怀里回话,刚刚情迷之时,两人的衣物都被脱了精光,他抱着她弯腰去拿裙子和衬衣,她像只树袋熊挂在身上,身下的硬物在她身体里好像越胀越大。
周子扬抱她回到沙发上,真丝睡裙套回了她的身上,他也穿上了衬衣。
其实她觉得还好,她身下杵着极热的粗硬,做着剧烈运动,她身上还是热的。
刚进门的时候周子扬就问过她:“你不冷吗?穿那么少。
”
她的回答是:“脱起来方便。
”
真丝睡裙上勾勒出了她胸前两粒挺立的玫红,身下短短的裙摆随着动作不断往上甩着,两人淫靡的交合若隐若现,男人的硬物在馋嘴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翻弄着她脆弱的软肉,单人沙发难扛两人的重量,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声。
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编写了一曲极美的欲望交响。
裙摆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她被顶弄得酸软无力,抓着他的衬衣,撑在他胸上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微弱呻吟,他伸手进入睡裙,抓住她的臀肉挺弄得更深,她娇喘着倒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又往结合处探,在她敏感的地带抠挖着。
睡衣蹭得胸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