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动不动,贪婪汲取对方的体温,恍惚听见有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没等看清,他就感觉脑袋被谁踩了一脚,身上也沉甸甸压着什么东西。
“谁啊……”白蛇吐出猩红的信子,懒洋洋抬起头来。
阿桃低头,才发现自己踩的原来不是雪,而是一只盘踞在许怀义腹下的白蛇:“原来赵叔叔也在这啊,抱歉我没看见。
”
白蛇张开嘴,像是在打呵欠,往狼犬肚子更下面顶了顶。
许怀义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小狼崽的脑门,又舔了一口白蛇的鳞片,冻得舌尖都快黏上去了。
阿桃高兴得在雪里打滚,粘得一身雪花。
她是狼崽子模样时,胆子更大,尤其喜欢扑许怀义的脸,小獠牙磨着他颈边的皮毛,不然就去咬狼犬的尾巴尖,倒像一匹真正的小狼。
过年那几天更冷,大年三十雪下个不停,赵筝的精气神都是用暖炉、大氅和许怀义的奶子堆起来的,离开这三样就要难受。
好不容易捱过冬天,天气刚一转暖,赵筝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这日,许怀义睡得正深,忽然被赵筝的动静吵醒。
白发青年趴在男人身上,伸出分岔的红舌舔吮男人的乳尖,下身化作雪白蛇身,堆挤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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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问他:“怎么了?”
“你知道蛇冬眠苏醒后的第一件事是干甚么吗?”赵筝将头抵在男人胸口蹭了蹭。
许怀义对蛇族了解不深,习性更是一无所知,于是摇了摇头。
“交配。
”赵筝微微一笑,巨大的蛇尾缠上对方的腰,“要交配上几天几夜。
”
许怀义愣住了。
平时恩爱要他吃下赵筝那两根玩意已是十分费劲,况且蛇性本淫,一晚上下来他都要受不了,真来上几天几夜他怕不是要被做死。
许怀义抿起唇,静默了半晌才再度开口:“……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