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赵筝将许怀义抱入车内,驱马行驶了一盏茶的时间,忽又停下,周围安静无比,不知行到了何处。
赵筝给许怀义披上自己的外袍,对他道:“你睡一会儿,这里很安全,我去去就回。
”说完,转身下了车。
许怀义耐不住身心上的疲惫,加之身上外袍的清香也令他心安,就靠在车内软枕上渐渐睡了过去。
男人醒时,赵筝正好回来。
许怀义睡迷糊了,还以为马车已经发动,不甚清醒地问他:“这是哪?”
“还没出乌棠镇呢。
”赵筝挑开帘子坐进马车内,冰雪一般的面颊上映着半边跳动着的红光。
马车挑开的那一抹缝隙中透出惊人的热量,现在若是向外看去,就会发现冲天的火光裹挟着浓烟将整座乌棠镇吞噬殆尽,火舌在木质房楼上疯狂蔓延,红得刺目,犹如一片恣意生长的火焰森林,映得天空都昏暗了下去。
街上、楼中尸体横陈,血流成河,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那道光照得人肌肤发烫,许怀义有些艰难地伸手为他掀开帘子,同时想探头向外看,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于是问赵筝:“外面是怎么了?”
“这里的人皆受常娇娥控制,留着都是祸害,我全杀了。
”赵筝顿了顿,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将许怀义的身体按回马车深处,双臂紧搂住男人,将头埋入他的颈窝,“我不想撒谎,所以别看,我怕你生气。
”
许怀义抿起嘴唇许久没有说话,终叹了一句:“你这是何必……”
赵筝没接他的话,而是吻了吻男人的眼角,轻声道:“再睡一会罢。
”
此事后,赵筝带着他直接回了盘梅教总坛。
在卸去腿上纱布,看到许怀义血肉模糊的伤口时,赵筝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阴沉着脸色为男人挖去烂肉、敷药、包扎,之后,他像是安慰许怀义又像是安慰自己,双臂紧拥着男人许久没有说话。
手脚皆废后,男人性子较从前没有什么变化,但赵筝总觉得他似乎粘人了一些。
回到总坛刚开始这段日子里,许怀义无法避免地有些意志消沉,为缓和这种糟糕情绪,他自暴自弃似的开始沉溺肉欲。
每每到了晚上,男人不安倍增,便会主动打开腿,让赵筝占有自己……
赵筝托着许怀义的臀部将他抵在墙上,怒张的肉刃深深插入男人体内,堵住一腔淫液。
许怀义整个人被挑在赵筝的性器上,残缺的身体着不住力,下身被捅得大开,覆着水液的臀肉都挤变了形,只能抱着赵筝不停发抖。
许怀义无力的手攀不住赵筝的后背,只好双臂圈住对方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低喘连连,随着顶入的动作,粗壮的柱身碾过肠穴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