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相上下,怎的自己就是小屁孩?
王琮大叫:“谁是小屁孩?!”说着,又要出拳。
“琮儿,不得无礼!”一道女声远远响起。
王琮身形微顿,停下动作,向声音源头瞧去,弱声道:“娘……”
黄代影双目含泪,几步上前抱住王琮,将头埋在他肩上抽泣。
王永忠立在二人身侧,伸手拍了拍王琮的肩膀,也是眼睛发红。
“娘,孩儿在这儿呢,您别哭了。
”王琮搂着母亲的肩柔声安抚她。
赵筝皱眉看这一家人的团圆,摇摇头,随后疾步向许怀义的屋子走去。
王琮听父母说完,才知道自己被人种了蛊,最近不是昏迷就是受人所控,靠许怀义找回的母蛊,将其种入自己体内,才有机会再度苏醒。
王永忠不懂这些,也说不明白,他向王琮讲完,自己深深叹了一口气:“许公子言出必行,甚至因此受了重伤,我这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
王琮听得半懂不懂,只是耷拉着脑袋,怨自己武艺不精,放松警惕才中了歪门邪道。
院落的主人没有向王永忠黄代影透露真实身份,只是说受许怀义所托来帮王琮治病,性格也是喜怒无常,见王琮苏醒,上一刻想要将他赶出去,人都走到大门前,下一瞬又改了口,想要他在多住几天,观察是否存在不适。
王琮又被人请回了昏迷时所住的房间,王永忠黄代影虽然不舍,却也没有反对。
他在屋中待着无聊,忽记起那白发青年要进的屋子,好奇心作祟,趁着四下无人之时,蹑手蹑脚走到门前,用尾指捅破纸窗,做贼似的向里面望去。
这一看,可令他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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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躺着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休养中的许怀义。
男人似乎不久前才醒来,刚支撑着身体坐起。
“大哥!”王琮推门而入,见许怀义赤裸上身,腰间缠着重重纱布,还隐隐渗着血,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