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蛊无关,是他心有魔障,身体抗拒将蛊虫引出体外。
”陈如沛神色复杂,“母蛊已经动摇,却被他强锁在气海动弹不得,原本应该引导蛊虫离体的真气忽发生紊乱,蛊就发疯挣扎起来了。
”
赵筝没再说话,想去擦许怀义唇边的血迹,可是怎么也抹不干净,血源源不断从口鼻涌出。
往男人体内输入的真气被悉数弹开,赵筝慌急无措得脑子一片空白,垂首将自己贴在男人的脸颊,搂紧了他,感受到掌下仍旧强劲有力的心跳才慢慢放下心来。
陈如沛叹出一口气:“把心魔治好再来罢,现在强行拔蛊只会有害无益,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当场毙命。
”
他话音刚落,又是异变陡生。
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个女人风风火火闯进屋中,阿桃根本拦不住这三个人,开门时结结实实摔了个跟头。
其中为首的红衣女子一眼便看见了陈如沛,对着身旁两人说道:“你们看,我就说,他多半是被人拐走了。
”
“珞儿、问兰、七七?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其中的白衣女子轻声道:“问路人。
”
嗅到空气中的血腥,红衣女子转回头去,瞧见了浑身是血的许怀义,吓了一跳。
她身旁的青衣女子看向陈如沛,双目圆睁:“你杀人了?”
青衣女子沉默半晌,忽然拉起陈如沛就要往外走:“走,我带你去衙门自首。
”
“甚……甚么杀人了!”陈如沛大叫,挣开青衣女子的手,“我杀人还用得着亲自动手吗?况且他还活着呢。
”
红衣女子见许怀义果然还有呼吸,呀了一声:“你倒是帮人家止个血啊。
”说着,就要去帮忙。
”
赵筝道:“不用劳烦了,我自己照顾他便可。
”
红衣女子见赵筝态度生硬,也不生气,后退两步,眼中映入这满床的血色,问陈如沛:“这是不是你做的?”
“……算是罢。
”陈如沛不大愿意承认,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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