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的情况下,挥舞手中大斧,一招一式凶狠无比,架得许怀义虎口发麻,划开的伤口也流不出鲜血。
男人基本断定,他与这些当地人不同,是常娇娥精心培育的蛊偶。
费尽心思将那壮汉斩去了头颅,许怀义发现这人仍是蠢蠢欲动,顶着一个光秃秃的断颈还想挥斧冲向自己。
男人抿起唇,手中的锁风刀化作残影,削过壮汉的肱股。
那人先是顿住了,然后趔趄两步,整个人轰然倒地,两条大腿齐齐被切断,削面平整光滑不流鲜血。
扑向地面的瞬间,壮汉的两条胳膊落在地上又轻轻弹起,向前翻滚数遭才停下,竟也是被齐根削断。
壮汉没了四肢头颅,瘫在地上仍旧蠕动不停,仿佛一块还在抽搐的肉。
“你去当那人肉枕头罢。
”许怀义见他再也反抗不能,面无表情地将壮汉的四肢踢入江中,甩干刀上粘液,转身离去。
出镇时,他还顺手将黑黑从客栈骑了出来。
几个人聚在凉茶铺商量去处,钟格却一直心不在焉地频频望向马道的远处。
不多时,像是上天为了实现他心中祈愿似的,道路尽头真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在凉茶铺前停下,一抹红色从马车的帘下钻出,它看见阿桃,双耳直立,“吱”一声扑了过去。
“狗哥!”阿桃双眼放光,伸臂接住胖狐狸,快活地笑了,“狗哥又胖了……别咬别咬!”
李沅生撩开帘子从车内走出,几个徒众站起身向她施礼:“左护法。
”
钟格则道:“师父。
”
李沅生冲他们点点头,算是应了,看向许怀义:
“又见面了许公子。
”
“李护法别来无恙。
”许怀义点头。
钟格莫名感受到一道无形视线,转过头去发现许怀义果真正挑眉看他,对着男人讪然一笑,不好意思道:“我只是告诉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