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筝不甘心,一把扑住了他,将头埋在男人颈窝里道歉。
见许怀义没反应,他又讨好似的吻男人颈侧。
许怀义终于受不了了,把他推开:“你是狗吗?”
见赵筝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许怀义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他。
他最近叹的气比前半辈子加起来的都多。
晚上,许怀义仍是难以入睡。
赵筝还是蹭上了许怀义的床。
男人到底是心软,厚着脸皮纠缠他一阵,说几句软话,就松了口。
见男人辗转反侧许久,安神的药也毫无用处,赵筝这才意识到,这绝非简单的心病。
“纪海云对你做了甚么?他应该不止给你种了蛊,不然你怎会这样难受许久。
”黑暗中,赵筝抚上男人的脸,用严肃的语气问他。
提到纪海云,想起他神色疯狂的脸,又想起那张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和昏迷不醒的三弟,许怀义心里忧苦不堪:“我不想说。
”
“你不说,我如何帮你?”三菱久三久^每日好“资源
“这事你帮不了我。
”许怀义拿开赵筝的手,给他塞回被子里。
“……”
半夜,母蛊隐隐在骚动,皮肤下透出钻心的痒意,好似有千万小虫在皮肉里游走穿行。
许怀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又被浑身的异常惊醒,难耐地扭动几下,本想翻个身,哪知道紧临着床沿,身体一下就摔下了床。
“唔!”
赵筝也醒了:“你怎么了?”
“太黑了,我没看清地面,跌了一跤。
”许怀义现在头仍是微痛,他揉着太阳穴摇摇晃晃站起身。
赵筝沉默地看向男人。
今夜月光皎皎,院中的草木被镀上一层银色月辉,透过窗子,屋内陈设能借月色看得一清二楚。
他挥了挥手,见许怀义毫无反应,这怕不是夜盲症又犯了。
赵筝沉默地将许怀义拉回床上,为他梳理经脉以防再度走火入魔。
他隐隐觉得此事绝不简单,却也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许怀义现在是身心交病,表面还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