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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没说什么,撅了撅嘴,两手绞起被子边缘。
“你很讨厌他?”许怀义问。
阿桃歪头思考片刻,摇头否定了:“他伤害囚禁过师父许久,却也救过叔父和您,我心里其实谈不上讨厌,只希望师父不要再因他受伤,多提防着些。
毕竟,我只有师父了。
”
许怀义听她说话像个小大人似的,忍不住笑了。
“我自有分寸。
”他重复道。
许怀义刚刚对赵筝说的那番话句句真心。
赵筝这人活得恣意,心悦什么,便要不择手段拿到才罢休,什么不如意了,也要千方百计做到顺心才行。
他现在肯委下身去诚恳致歉,不代表他未来能改了这骄纵的性子。
先是赵筝后是纪海云,一个赛一个的会折腾人,许怀义真是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
原定是今日启程回家,可阿桃一时半会还起不来,只好明日再说了。
许怀义下楼吃了碗面填肚子,吩咐伙计把饭送进阿桃屋里,他吃完饭特意去马厩瞧了瞧黑黑,一圈逛完回到房中,赵筝还没有离开。
男人不禁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我的房昨日就退了。
”赵筝眨眨眼,
许怀义扶着门的手转开为关,身体踏进屋子半步就要退出来。
他说:“我去给你开一间。
”
门被猝然拍开,男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揪住领口扯回屋中。
“砰”一下,许怀义被赵筝摁在关合的门上。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赵筝搂着男人,将头埋入颈窝。
“昨晚明明那么热情。
”
料想许怀义不会轻易对自己动武,赵筝觉得自己道歉无果,干脆在性事上极尽可能地讨好。
手掌熟练地游走在几处敏感带,撩拨得男人耳尖泛红呼吸粗重,推拒的力道都小了下去。
在颈侧咬出几个不轻不重的齿痕,赵筝舔了舔那几个印记,将人拉到床上,撒娇似的耳鬓厮磨了一番。
许怀义才刚睡醒不久,又被稀里糊涂地剥光衣服顶开双腿。
红肿未消的肉穴探进了两根手指,指腹灵活而耐心地扩张起充血的内壁,时而抵在敏感的腺体处浅浅戳刺。
扩张充分后,赵筝拉开男人的长腿直捣穴心,肏得人腰酸腿软,抵在敏感处不停碾磨,时不时揉一把男人硬挺的肉根,沾起顶端的清液均匀涂抹在顶端的棱角上,把人挑拨得连连潮喷。
有时候快意太过汹涌,许怀义也止不住自己的呻吟,臊得浑身潮红,肌肤上覆起一层薄汗,连忙想捂住嘴,却又被赵筝拉下手亲吻嘴角,那声音就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