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
”
“不可能,谁知道你话中真假有几分。
”张知道神情轻松,手指擦着唇上胡须,听完男人的话立即摇摇头,“而且你与魔教勾结,也应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那就省得废话了。
”许怀义先发制人冲了上去。
他逼近张知道身前几尺,刀从下向上斜撩而起,势如猛虎。
凛冽的罡风割破了张知道的衣袍。
他运起轻功将将躲开男人的攻击,拔出佩剑,接下了后面几招。
眨眼间,便过了几十招。
二人兵刃频频相接,许怀义从武器中的真气流动感知出张知道此时内力不济真气涣散,虽不清楚原因,但败阵是迟早的事。
他便有意拖延他的真气消耗,时不时暴露出一些无关紧要的弱点,勾张知道来主动进攻。
张知道虽然气力不足,表面上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力气出乎意料的大,许怀义接应几下剑招都被震得虎口发麻。
这人仿佛不是在用内力,而是在用蛮力。
盯住时机,许怀义使出一记拦腰横扫,又顺势抬刀,以极快的速度卸砍而下。
眼看着刀尖就要自上而下斜着将张知道砍成两半,这人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
张知道眼睛对上男人的双眸,蠕动嘴唇似乎说了些什么。
许怀义没听清,只有零星几个字落入耳中,也是教人觉得晦涩难懂,听不明白。
这时,余光忽然捕捉到一丝异样,一抹深色身影硬生生插入了二人之间。
纪海云原本在他身后丈远的地方,却不知何时闪了过来,迎着男人的锋刃倚身而上!
纪海云面色如常,刚刚一直在旁观二人缠斗,现在却主动扑了过来。
他若真把许怀义的招式吃个结实,人决计没有活路了。
这陡生的意外实在令人防不胜防,许怀义看清眼前是纪海云,大惊失色,半空骤然停住挥刀势头,将释放出的真气尽数收回。
他怕伤到纪海云,收力收得极为突兀粗暴,自己反被真气震伤了几处经脉,整个人似是被一掌猛击在胸口似的,连连后退了数步。
男人浑身乏力,弯下腰去,手捂胸口,喉头哽住一口腥甜没有吐出。
许怀义稳住身体,擦净嘴角血丝,拧眉望着面前两个人。
“海云?”许怀义唤了一声。
毫无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