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乳肉,咬牙揉开硬块,稀薄的白色液体在肿胀的尖端蓄起一滴,颤巍巍地落下来。
男人就这样咬着下唇,一点一点地将多余乳液挤干净。
赵筝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许怀义乐得如此,胸脯经疏解后好受了许多,晚上睡觉也不会被疼醒……
可到半夜,许怀义又被一股酒味和异动吵醒。
一双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腰,赵筝不知何时钻入被窝,紧挨着他,带着凉意的手掌贴在腰腹处游走。
空气中酒味浓郁,看赵筝哼哼唧唧的模样似乎是喝醉了。
可许怀义心底清明得很。
醉汉哪会这样头脑清醒,还知道怎么扒人衣服。
赵筝扳过许怀义去吻他颈侧,咬住肩颈那块肉用牙轻磨,不知不觉身体就挤入了男人腿间。
湿意从颈侧滑至胸膛,乳尖被含入口腔舔吮,片刻又被吐了出来。
“怎么喝空了?”赵筝嘀咕一声,很是不满意。
手上解开许怀义的衣服,赵筝早已起反应的阳物有些性急地顶入男人腿心。
没有润滑的后穴带紧涩不已,被赵筝强硬地破开,粗长的肉根挤入一条高热柔软的甬道。
这让许怀义更加确定,他就是在装醉。
男人早已熟悉赵筝的进入。
他现在身无武功,反抗毫无用处,只好柔顺地打开身体,将欲望吮了进去。
蠕动不止的肠肉没捣几下就开始分泌出汁液,滑润的褶皱咬住柱身上的青筋,碾出一串腻人的水声。
赵筝抬起许怀义的长腿搭在臂弯,身体深深压下,将男人的下身向上折起。
骨骼之间发出轻微响动,许怀义觉得自己快断成两截了。
动作有些粗暴,赵筝光顾着自己舒爽,下手重了些,肏得男人体内酸胀不已,腰还疼得要命。
现在已近深夜,许怀义又困又累,神经几乎是被挑到刀尖上,意识刚沉下,立刻被一记猛击顶醒。
赵筝深捣了不知多少下,最终精关一开,微凉的白精喷在穴心。
他射完却并不急着拔出去,仍是压在许怀义身上,含入男人的乳尖,试图再吸出点什么出来。
男人推了推他,想让他起身。
这姿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