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吸出就结成硬块,胀痛异常,轻轻一碰便是钻心的刺激,越蓄越多,越来越疼。
等赵筝了结公事来找他,就发现许怀义双颊泛红,挺着湿漉漉的胸膛,发了情似的到处蹭床单,试图以此舒解饱胀感,却又疼得直皱眉。
稀薄的乳汁涂得到处都是,两只奶蒂早已经被磨得红肿了一圈,好不容易吸干胸肉里的奶水,硬块是还在,赵筝耐着心思帮他揉散揉开。
他力道已是轻柔,可许怀义现在胸口异常敏感,轻柔力道也是太过,疼得男人连连抽气,难受到钻心时候,眼眶都红了。
他呻吟压抑,红着脸叫赵筝不要碰了,待到下回却又是翘着一对沁足奶水的乳尖,难过得胡乱磨蹭,到了还是需要赵筝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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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喝奶
第四十八章
赵筝这几日上瘾了般,时不时就含住许怀义的乳尖吸奶,舔得那处乳晕红肿不堪,生生胀大了一圈,如熟红的浆果,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肿。
吸得越是频繁,乳汁反倒分泌越多,刚吸空没多久就又蓄满了。
许怀义有时疼得狠了,脸上煞白,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拉扯到胸口皮肤。
男人一边想要赵筝帮自己舒解,一边又觉得是他在暗中搞鬼,教自己落入这般境地。
看着那张埋在自己胸口的绝色面容,许怀义不禁咬紧了后槽牙。
不知是不是因为产乳缘故,赵筝感觉许怀义最近柔软了许多,不光胸口,身体各处都变得更有弹性,抱在怀里也没那么梆硬了。
许怀义看上去也顺从温驯许多,偶尔还会挺着濡湿的奶子送到赵筝唇边,蹙起眉尖拜托他帮忙吸出奶水。
赵筝觉着许怀义从狼驯化成了狗似的,还学会了讨好人,以为他是半断了逃出去的念想,才这样乖,高兴地拥着他玩奶吸乳。
再往后,赵筝就卸下了许怀义的口笼。
长久佩戴铁器情况下,即使有软绒垫着,男人鼻梁还是压出了一条红痕。
那是反复磨破愈合后形成的淡色伤疤,细看才能瞧出来。
许怀义刚沐浴完,周身潮气未散,发尖还是湿的。
这时,赵筝走入屋中,他身穿青色衣袍外面又披了一件同色的大氅,头发只用一根簪子随意挽起。
赵筝坐在床沿,一边解开外套一边同男人说些毫无营养的话,随后又猴子似的爬上床抱紧了他。
“真好闻。
”赵筝吻了吻男人耳后,亲昵道。
他说着,手上却将男人腕间皮铐固定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