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筝也不拐弯抹角了:“带你见个熟人。
”
……
史浪清不知道赵筝找自己有何事。
自从这美人削了他手指又给喂了毒强制他入教后,他就乖乖缩在自己地盘,许久没有活动了。
按理说,寻常人入魔教不都是应该仗着靠山更恣睢无忌,无法无天吗?他反倒吓得像个缩头鹌鹑,不知的还以为他从良了。
史浪清在空屋子里候了一炷香的功夫,等得他都忍不住开始点脚尖,赵筝才带着许怀义推门而入。
“恭迎教主。
”史浪清立即谄媚地行了礼,对许怀义礼貌一笑啊。
男人实是没想到还能再遇见这人。
赵筝坐在主位,问他:“史浪清,你最近可有干过什么坏事?”
史浪清一愣,冷汗直流:“呃…这……教主具体是指?”
“比如默画出一份藏宝图卖给了别人?”
史浪清慌道:“属下真没有!这几日属下咬牙把赌瘾都戒了。
而且属下最近是真的连家门都从未出过。
”
“嗯。
”赵筝微微点头,也不知信了几分,“我派出数名密探去证实你所献图纸的真假,至今一人未归,你可有头绪?”
史浪清思考片刻,才答道:“难道是因为‘登天剑’张知道率人封堵了密道?”
许怀义听罢皱起眉头,问他:“这事与张知道有何关系?”
史浪清其实不太清楚这事的始末,只知晓结果:“前几日,张知道带着百余号人马占领了魔…盘…我教总坛。
”
“这是真的?”男人看向赵筝。
赵筝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信,递给许怀义。
男人接过信来,发现其上有裁切的痕迹,还有干涸的黑色血迹,以为这是对方在情况紧急时刻随意找了张纸写就的,没有多疑,展开信纸从头读到尾。
看完,男人抿起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