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场面,吓得几乎尿裤子,手哆哆嗦嗦想伸下去拿刀,脖子上却压力骤重,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人叫杨……杨喜春。
”金全宝憋得脸颊通红,用尽全力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那人又问:“他往哪走了?”
“门后岔路右转,在尽头的屋子……”
金全宝话音刚落,对方即刻松开了他的桎梏。
他才捂着喉咙喘咳两下,还未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眼前随即飞快地闪过一抹白光,他的右手眨眼间就落在了地上。
金全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血却已经喷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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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几步绕到金全宝身侧,抬脚踹他膝窝,待人还没彻底跪下去,收脚足尖轻点地面,紧接着再次提腿,猛击金全宝喉间!
脆弱的喉骨当即被他敲得粉碎!
“咳唔!”惨叫只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这声音短促沉闷,旁人听来甚至会以为是鸟儿哑嗓了。
金全宝蜷在地上,口鼻流血,疼得浑身抽搐不止,破碎的喉咙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
他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满眼血色,目之所及只能瞧见一双黑靴和滴血的钢刀。
刀尖一抖,其上血迹尽褪。
视野中的黑靴走近几步。
不知是何原因,那人竟然扛起金全宝,进入了第二重门。
血在身后蜿蜒一路。
右岔路尽头的屋内被划成了几个小室,专作泄欲用途。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和令人作恶的腥臭,此处隔音勉强算不错,男性的粗喘与女人的哀叫哭声仍是能透过几层木板听个模糊的轮廓,令人作呕至极。
几个兄弟四散开来分别寻觅顺眼女人。
杨喜春看上了一个漂亮姑娘,淫笑着扑上去,强拉过她脱衣扒裤,对方稍有不从就直接甩出几个巴掌。
柳儿衣衫不整地缩在角落,哭泣不止,衣料下的肌肤青紫密布,几日的强暴虐待令她形销骨立,清丽的面容上双颊都陷了下去。
就在她绝望之际,小室的门陡然被打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进来,直直砸在杨喜春身上。
“哎呦!”杨喜春叫骂出声,摔在了柳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