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她在一处僻静地方以武定决。
宋韵鸣连胜他三局,熊财气急败坏,表面认输,暗地里却使阴险招数,重伤了她。
不仅如此,熊财找准了她的弱点,派人袭击房辞玉。
宋韵鸣为保护房辞玉被熊财用斧头砍入胸膛,伤势过重,没有保住性命。
许怀义默默听着,袍袖下的手攥得指节泛白。
“自此之后我再也无法下床行走,是阿桃帮我……埋葬了韵鸣。
”房辞玉声音很轻,内容却令人心碎。
许怀义忽然想到他在荒地初见阿桃时的情景,她慌张、弱小、满手泥土。
“阿桃是个很好的孩子。
”房辞玉苍白着脸喘息片刻,才继续道,“韵鸣也说她很有习武天赋,她在此地已然无依无靠,我希望你能带她离开,悉心教导。
”
许怀义沉默半晌,缓缓点头:“好。
”
得了答复,房辞玉十分高兴,疲态复显,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那您呢?”许怀义问。
房辞玉望向窗外,接着摇摇头:“我走不出这山了。
何况韵鸣也在这。
”
现在的房辞玉伤病未愈,体质虚弱,多说几句话就很累了。
许怀义叫他好好休息,为他掖好被子,悄声退出房间。
屋外的光刺眼得想令人流泪。
阿桃坐在一只树桩上。
她见许怀义出来,赶忙跳下树桩走到他面前。
许怀义静立在门口,阖目片刻,再一睁眼就见阿桃站在面前。
男人半蹲下身,平视阿桃的双眼,说道:“你与我义父……”
阿桃似乎知道许怀义要说什么。
“娘说,她将我托付给了叔父和阿婶,要我长大以后像孝顺亲生爹娘一样孝顺他们,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对上男人的双眼,随即垂下了眼睑,“可我能为阿婶做的只有这些了。
”
许怀义拾起女孩的手,摸到了她手心的薄茧。
他还记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