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的手腕,张口作势要咬。
许怀义上前一步,一手掌心轻轻托住他的额头,止住动作,另一只手挥开赵筝的手腕,将二人分开。
“三弟!”许怀义惊道。
掌下贴着的皮肤冰凉彻骨,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好似一幅行尸走肉。
男人大为震惊,短短一日,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王琮恍若未闻,转而捉住许怀义的右手,亮出白牙咬了下去!
腕间被冰凉的牙齿刺穿,用力凶猛,伤口极深,齿尖几乎能刮到骨头。
“嘶!”男人吃痛闷哼出声,鲜血从伤口涌出,指尖因尖锐的疼痛颤抖不停。
许怀义感觉一根冰凉柔软的舌头在舔舐伤口,舔开皮肉,将血浆卷入喉中。
赵筝先是一愣,随即想拉开许怀义,又怕他伤口撕裂,只得咬牙瞪着这小子。
若非有外人在,他早就把这小子削了!
王琮已然是失了心智,难辨是非,他吞了几口血,身体一颤,被烫到了似的扔开许怀义的手,抠挖喉咙深处,“唔唔”地想吐出来,随即被蜂拥上来的侍从摁住了手脚。
王琮满口鲜血,弯起脊背呕了好几口,床褥棉被上到处沾着血渍,将血吐干净才渐渐安分下来。
“琮儿!”黄代影吓得不轻,想上前安抚儿子又担忧许怀义的伤势。
许怀义手腕处齿印颇深,边缘皮肉翻卷,伤口处的血摁也摁不住,自指缝间汩汩流出。
黄代影派仆人飞快取了伤药来给他包扎,被赵筝一把抢过。
“我来。
”赵筝指尖沾取些许猩红血液,伸出舌尖尝了一口,抿起唇,“你们不要碰到这血,一会将脏了的被褥衣服全拿去烧了。
”
几个摁人的侍从不懂他什么意思,又惊又怕,吓得人都脱了手,所幸王琮已经安分下来,恢复了昏迷。
敷药、缠纱布,赵筝几乎将许怀义的手包成了球。
男人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拆掉好几圈才不让伤手看着模样太离谱。
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