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筝一眼,发现他也在蹙眉思索。
“前辈可还再见过那位纪公子?”许怀义问。
秦凤禾沉思片刻后说道:“纪小兄弟那日穿着一件紫色大氅,我并未在周围或尸体之中见到过这件衣服,他大概早早离去了。
”
看样子,那时一切都发生得莫名奇妙,许怀义也琢磨不透。
只能寻到纪海云问个清楚了。
这兜兜转转的,何时是个头。
许怀义道了谢便要离开,秦凤禾本还想留二人吃一顿饭,被他礼貌谢绝。
小娃娃们都挤在门缝处看着,见他们要走,都一股脑涌了出来。
领路的小娃娃冲二人笑得甜蜜,许怀义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他忽然想起家乡那个扒手小孩,不知他过得如何。
回去路上,赵筝忽然开口问道:“看样子你并未参与讨伐,那又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
许怀义:“我当时原本在别处,有人传书告诉我说三弟有性命之忧,才急匆匆赶路去的。
”
“你不知道传信之人的身份?”
男人摇头:“是客栈的伙计送上来的信,问他也没说清楚,下楼去找时人已经走了。
”
赵筝道:“依我看,那些侠士大概率同那王家小子一样中了蛊,但秦凤禾为何毫发无伤,我没有明白。
”
二人还没走出几步,街边摆摊的小贩嘴里叼着根竹签,和买家在这唠嗑,内容大都是城里的琐事细事。
许怀义与摊贩擦肩而过,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兴致缺缺。
只有一句话,轻飘飘飞到男人耳中,引得他停下脚步,折返回去,白着脸询问再三。
赵筝听着小贩将同一件事翻来覆去地说了三遍,他明白了。
许怀义似乎还在消化这件事:
王家小子王琮在院中练剑时突然晕倒,现在仍是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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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容量不够,不会设计诡计剧情啥的,凑活看,我能把这篇写完真就谢天谢地了。
最近在陪住院的姥姥,要在医院住好几天等检查完了才能走,更新估计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