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啊?”
许怀义想了想:“算是有缘之人。
”
王琮拧着眉,回望刘子征离去的方向,没再说话。
回到王氏宅院,王琮的父亲王咏忠听闻消息非常高兴。
“锁秋风”鼎鼎大名,如雷贯耳,老爷子早听说自家儿子与“锁秋风”结了义兄弟,只是不曾见过,一知道他今日到访,把剑都抽出来了想和许怀义比试一场。
“娘!你看爹!”王琮拉不住自家老头,求助母亲黄代影。
黄代影摁住王咏忠,无奈道:“追着人家孩子屁股后面要打,你不嫌害臊吗?”
王咏忠爱武成痴,半生都在钻研武学,最好与人切磋比试。
他见许怀义一身的风尘,满面疲惫,也冷静下来:“是老夫唐突了,等小兄弟歇息一晚,养足精神后咱们再比。
”
黄代影对许怀义表示了歉意,撇着嘴将王咏忠推搡走。
“人家小娃都还没同意呢,你倒直接给打成板上钉钉的事了……”
晚上吃过饭,王琮喜滋滋拎着那坛子榴花酿和其他好酒来找许怀义饮酒。
榴花酿翠绿澄澈,香气馥郁,入口绵长柔浓,味道甜爽,尝着像甜水一般,但后劲十足。
许怀义舌尖咂不出味道,加之手上没准儿,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王琮虽说尝过的酒不少,酒量倒是练得很一般,推杯换盏没过几轮,他就倒在了桌上。
黄代影约莫是知道,派丫鬟来把醉倒的王琮扶走。
许怀义抹了把脸,支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去寻床,眼前重影层叠,脚下踩棉花似的,虚软无力。
他谢绝了几个丫鬟的侍候,自己摸索着脱下衣服,钻入被窝。
睡得正沉的时候,许怀义感觉有什么在他身上来回摸索。
挑开亵衣,探进来一只微凉的手,那只手拢在男人的胸肉上细细揉捏,指尖掐住乳晕把深陷其中的奶粒给拨出来,两指捏住那处敏感,轻轻拉扯,将这玩得很快充血硬挺。
“唔。
”许怀义醉酒后感官迟钝,只觉得痒,便用手去扒胸口,结果被对方抓住双腕拉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