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看看小孩离去的方向,回道:“我觉得他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
白衣公子听了啧啧直摇头:“何处力堪殚,人心险万端。
”
许怀义将银子收回怀中,瞧了那公子一眼:“他之后会如何,我也无从得知,我只是尽我所能劝一劝他罢了。
”
说完,许怀义拱手就要告辞,被白衣公子连忙拉住。
“诶诶莫走!我还没答谢兄弟好意。
”白衣公子笑得诚恳。
许怀义要寻方阿婆,当即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用劳烦公子费心了。
”
白衣公子仍是不依不饶,要请他择日吃酒,许怀义还是没有答应,因为他明日就要启程去靖乡找王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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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过几日也要去那处。
你我还真是有缘。
”白衣公子眼前一亮,十分欢喜,“不如咱们结伴而行,我来包揽兄弟路上的花销,就当是今日的谢礼。
”
许怀义推拒再三,仍被他的热情打败了,乖乖点头应下:“好。
”
白衣公子很高兴,他手里始终拎着一只活鸡,与他白衣飘飘的模样颇为不搭,十分好笑。
见许怀义看过去,他提起鸡瞧了瞧,解释道:“我小外甥嘴刁,只爱这种黑腹金翅肚中卧蛋的母鸡,先玩再吃,难伺候得很。
”
鸡在他手中忽然尖叫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白衣公子摸摸鸡头将其安抚下来。
二人约定好启程时间,又互通了姓名。
“刘子征。
”
而后,刘子征便拎着鸡微笑告辞,他病气浓郁的面庞都因笑容带上了几分生机。
不过多时,方阿婆就找了过来,挎着满篮子的果蔬又在这逛了几圈,才带着许怀义回家。
一路上,许怀义默默琢磨着“刘子征”这个名字,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怪异感,却又不知道这怪异从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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