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寝屋,吩咐人备热水洗澡。
把许怀义剥光了放进浴桶,这人还想裹着一身水赤条条地往外爬。
“太烫了。
”男人皱着眉,长发黏在身上,宽肩细腰不着寸缕,水滴顺着紧实的肌肉淌下,胸口被热气熏蒸红了一片,奶尖都翘了起来。
赵筝哪管这个,对着男人的裸体上下一打量,口干舌燥,若不是嫌洗第一遍的水太脏,他自己早跳进去了。
把人摁着洗了一遭,头发里的草叶脏污都捡洗干净打上香胰子,又冲干净。
待到洗第二遍的时候,赵筝才自己也脱了精光进了浴桶。
挥退侍从,赵筝搂过许怀义的腰,把人按在桶壁上,垂首去舔那粒在他眼前晃悠许久的乳头,又吮又咬。
他一直对许怀义的胸肉极为满意,饱满圆润,放松的时候手感绝佳,五指一抓,那麦色的皮肉鼓鼓囊囊简直要从指缝里溢出来。
“嘶!”许怀义被咬疼了,他推着赵筝的脑袋,却换来了更凶的啃咬。
乳晕周围被啃破了皮,舌苔刮着伤处,卷走血珠,刺痛变成了若有似无的酥麻感,自胸口处细密蔓延。
小腹团着热意,很快化作充血翘起的欲望。
许怀义后腰的肌肤很敏感,赵筝的手放在那处轻轻撩拨,就能激起男人一阵颤栗,紧绷着身子往前躲闪,却正好把红肿的乳粒送到了赵筝面前。
赵筝觉着许怀义像一匹孤狼,铜头铁背,偏偏腰是麻秆做的,对着那处一撞人就卸了力气瘫软在自己怀里。
他的手浸在热水中,却还是比水温微凉,在许怀义腰上又掐又抓,摁着还不让男人乱动。
“别动,我一会就进来。
”
“嗯……”许怀义脑子不大清明了,他挨着赵筝感觉像挨着一块渐渐化开的冰,清凉舒适,不由自主地想靠过去,慢慢地整个人就攀在了赵筝身上。
寻到许怀义的后庭,指尖抵住那处簇缩的褶皱没怎么使劲就被吸了进去,满腔的肠液都被搅开了。
“什么时候自己玩过了?”
赵筝不知道弃巢里许怀义用手指把自己奸射了一回,只是觉得许怀义这里足够湿软,都不需要过多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