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我打他脸还不让我打他这玩意,我忍无可忍地转过身,甩手给了他那个发情的大玩意一巴掌,把它打得甩到一边去,我说,“管好你的东西,别乱发情。
”
它的主人闷哼了一声,没说话,眼眶疼得红了,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如果只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几乎都要忘了他昨天是怎么折磨得我哭泣求饶的。
我以为能把他赶走了,但是他还是没走,我的手指还插在身体里,他掰着我的身体让我重新背对着他,把他自己的手指也插进我穴里,我惊得要把自己的手指往外抽,他抓着我的手腕不准我抽出去。
两个人的手指全被含在一块,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我动一动手指,不仅能摸到我自己的穴肉,还能摸到他与我紧贴的手指。
我的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但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只是贴着我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说,“我不会弄,你教教我。
”
如果我没感觉错,他的语气里甚至有一点服软。
但是。
你不会弄我就会了?
谁昨天把安全套扔了非要射我里面的?
我咬着牙叫他,“把我的手松开。
”
他松手,我终于得以把手指抽出去,咬牙忍耐着他的手在我股间和穴肉摩挲的怪异感觉,指导着他一点点帮我清理干净,理所当然地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让他抱我出去。
床上是肯定不能坐人了,他打开灯,扫视过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打开的窗帘,把它拨开一点,把我放在窗台上,我便像小时候那样配合着抬胳膊抬腿,让他给我穿好衣服。
我看着他的身下,裤子始终被顶起来一个包,但他完全没理会,忙活着给我穿好衣服,又端着旁边的盘子过来,是两个荷包蛋,蛋白包裹着流动的蛋黄,是我喜欢的溏心蛋。
这东西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没有,那就只能是他中午回来做的。
可他明明都回来了,却还是不敢动我,我要被他气笑了。
哦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