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尿憋醒的,窗外天都黑了,我就这样睡了一整天,连窗帘都没拉开一下。
我赤裸地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厕所,动作慢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爬行,打开阀门放水的时候,听见门锁开了的声音。
还没等我尿完,就听见我极近的距离传来巨大的关门声,我回头只来得及看见我哥的半个人影,就见厕所的门被他“嘭”的一声关上。
我被惊得尿流都断了一下,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还带了点颤,他说,“小白,你把衣服穿上。
”
穿个屁,现在让我穿了,昨天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让我把衣服穿上。
我尝试性的去推门,完全推不动,厕所门只有在里面才能锁住,而我推不开,唯一的可能就是门被我哥抵住了。
我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强忍住骂他的冲动,哑着嗓子说,“把门打开。
”
我感觉我的嗓子又变成唐老鸭了,本来就没好全,昨天还断断续续地叫了一夜。
他不松手,我也懒得跟他抗衡,我现在本来就浑身难受得很,就算没这事让我跟他比力气也是天方夜谭,更别提现在。
我直接打开淋浴开始洗澡。
热水从头冲到尾,接触到红肿的皮肤带来微弱的痛感,我默默把水温调低了一点,摸到臀瓣中间湿漉漉的布料的时候,又想起来我还没有把里面的内裤拿出来。
我一手撑住了墙壁,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去,勾住沾了水之后湿软的布料,忍耐住齿间的呻吟将它抽出去。
“嘭!”
厕所的门被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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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突然的声响吓得一抖,内裤掉在地上,我惊讶地去看门边,厕所门上本来就被我破坏了数次摇摇欲坠的那把锁,终于彻底宣告寿终正寝。
现在整个屋子里终于一把锁都没有了。
他脸上还戴着个口罩,正往这边走,我觉得他有毛病。
怎么,他以为自己戴了口罩我就认不出来他了?
但他把口罩摘下来扔洗衣机上面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我想的什么让我认不出他,是因为他的脸昨天被我扇肿了,而今天他还要上班。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