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有病,口塞就不问我哪里买的,安全套就要问个清楚,怕我买了不是跟他用的是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他就一个甩手,直接把东西甩到床底下去了。
扔吧,爱扔就扔,反正最后收拾房间都是你捡。
我咬牙切齿地想。
我去拿安全套的那只手也被他重新捉住,按回背上,两手被推到最高处,稍微一动肩胛骨就扯得发疼,我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不就松手了一会儿,拿安全套而已,又没干别的,至于弄得我这么难受吗。
可当他掰开我因忍耐而攥紧的拳头,强迫我摊平双手,舌头再次落在我掌心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让我维持这么难受的姿势不只是为了惩罚我松手,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方便他舔我。
他想看我被掌心的麻痒感折磨到呻吟发抖,呼吸凌乱的样子。
我想揪住他的嘴让他滚,但是我也就想想算了,现实里我只能强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强迫自己展平掌心任他动作,掌心里温凉的汗液都被他的舌头卷去了。
顺着他多少能少吃点苦头,鬼知道他还有什么办法对付我。
他似乎是注意到我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问那么多干什么,安全套你又没用,屁股里的棒子烫得我肚子都要坏了。
我在心里又骂了他一句。
但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跟他一般见识。
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连说句话都怕扯到身后别扭的双手,更别提他一直在用他那个该死的刑具一样的性器操我,让我现在思路清晰地回答安全套来历的始末根本是在强人所难,我连回答他的问题的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哪里还有力气骂他。
“因为你亲我的时候……我总是硬……我去了成人用品店……唔!”
他好像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不许我说话的命令,因为他的问话而破戒了,因此这次没有惨无人道地按我头,而是把我的嘴捂住了,身后的动作也变得格外剧烈,囊袋打在我会阴上,发出混合着水声的“啪啪”声,我一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痉挛地打着哆嗦,大腿的肌肉绷紧了,连脚尖都不自觉地绷直,像是芭蕾舞者。
阴茎像失禁一样淌出前列腺液,高高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