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打下去,他偏过头,我忽然一颤。
手上传来羽毛一般湿热的痒意,是他在舔我的手心。
而我的掌心里,全是自己腥涩的前列腺液。
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轰”一声,快感从痒麻的手心传到头顶,又从头顶传到鼠蹊。
我的腰肢爽得发颤,支撑不住地一下坐到底,肉穴痉挛似的收缩,咬紧内里的阴茎,囊袋连接着腹股沟一阵阵抽动。
我快被他舔射了。
我的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想要抚慰自己,穴里的阴茎突然重重顶进最深处,又极快地从我的肉穴里抽了出去,一路碾过我的穴壁和敏感点。
我的呻吟声骤然控制不住地变大,铃口喷出浊白的精液。
我直接被他用阴茎操射了。
紧接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我被恶狠狠地整个人掀翻在床上。
这一下直接把我摔懵了,我惊愕地低下头,发现脖子上挂着的手铐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我被他操到失力地趴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我骑在他的阴茎上操自己的时候?
然而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哥已经把那个困住他许久不得发泄的手铐解了下来,口塞被他一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两样东西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暴躁。
也是,哪有被下了药不能爽快地操人还不能射的人心情好的?
不能惹他,要跑。
我想跑,所以即使我浑身发软,还是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他应该已经被我弄得很生气了,我没信心承受他的怒火,更何况我现在还在高潮之中,整个人都被操得脱了力,哪里还有力气继续挨操。
但他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脚踝,一股极大的力量把我拖回去,双膝在床单上拖拽出两道印痕,摩擦得膝盖火辣辣的疼。
我想求饶,“哥”字还没说出口,后脑就被一只大手覆盖,整张脸被他用力朝下按进柔软的枕头里,再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