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劝他身上伤疤那么吓人,就不要喝酒了,他非要喝。
我们还以为他能喝多少,结果一杯就倒了。
”他说着,又露出那种看起来很开朗的笑容,那颗唇边的虎牙也若隐若现。
弄得我想给它掰断。
我哥身上的伤疤他们见过。
我没见过。
奇怪的嫉妒心在我心里蔓延,让我觉得潮热。
我说,“这里有我陪着我哥,你可以走了。
”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窘迫,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小白,再见。
”
我毫不留情地关了门,回去看我哥,他已经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我费力地把他挪到床上,在床边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去看,是那个从成人用品店抱回来的箱子。
我想我要感谢自己看了那么长时间说明书,才能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用上了,所以不亏了。
从我渡给他强迫他服下去的药片,到把他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的手铐。
他的脸开始变红,呼吸也逐渐喷出热度。
我解开了他的裤扣,掏出他药效上来之后已经勃起的性器。
湿漉漉的,我毫不在意地把蹭了一手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又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俯下身去舔他胸前的伤疤。
也许是不舒服,又或许是太燥热,他伸手想自己纾解,手铐被扯得哗啦作响,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像是指甲划黑板,令人感到不适。
他在终于发现没办法自己抚慰之后,无意识地挣扎着抬起头,似乎是想看清眼前的人。
但是也许是他喝醉了,只记得是谁送他回来的,又或许是屋子里真的不那么明亮,他只看清面前的人影,“肖”字说了一半,接着愣了愣,迷迷糊糊地嗫嚅道,“肖尧?”
“不是肖尧,是我,哥。
”
我不知道他听到没有,他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
但我不想从他嘴里听见我不想听的名字,我说,“哥,你亲亲我。
”
他似乎真的晕掉了,顺从地张开嘴,我和他接吻,在结束之后把口塞塞到他嘴里。
这样他就不能说出我不喜欢的话了。
冰凉的润滑剂抹在股间,冰得我一颤。
但我仍没什么迟疑地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颈侧。
我终于能在他面前发出声音了,虽然声音仍然喑哑。
“白予清你他妈给我看清楚了,到底是谁在强奸你。
”
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