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就有的,你嗅觉是不是坏掉了……”
“现在不准说话了。
”
……哦。
我在心里说。
为什么提到这味道他就不准我说话了?
他之前说自己去洗漱,在卫生间待了那么长时间,到底在干嘛啊?
还有,为什么他明明说没有闻到,但是却在我提到之后去打开了厕所的窗子呢?
真的很奇怪啊,哥哥。
睡意涌上大脑,我没有办法负载更多信息的大脑逐渐陷入黑暗。
是不是猜出来哥哥去干嘛了哈哈哈
存稿彻底告罄,之后更新频率可能不那么稳定辽(悲)
三十七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哥已经不见了。
我问我妈妈,他说我哥去打工了。
过了是“童工”的身份,他找了个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开始打一些零工,为了上高中攒钱。
他上了高中,戒断反应最严重的应该是我。
为了能跟我哥上同一个高中,我几乎是废寝忘食地学习,他的优秀确实成为了我的动力,爸妈对此感到很高兴。
而每个周末接听我哥的电话成了我无聊生活里唯一值得期待的事。
他在那里住宿,每个周末都会去宿管那里借电话,每次家里的座机响起来的时候,我都眼睛发亮地在一边等着,希望我妈接起来的那一刻,叫出来的是,“清清?”
那时候我就会眼睛亮亮地在旁边坐着等着,伸手指指拨号键盘上的免提键,示意我妈打开免提,然后等我哥把这个礼拜的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把听筒递给我的时候,假装平静地叫出酝酿许久的:“哥?”
然后再把免提关上。
我不想我跟我哥说话的时候被别人听见。
听到我哥的声音是这一个礼拜里我最高兴的事情。
也许是距离冲淡了他之前对我刻意营造出的排斥,他对我不再那么冷淡。
他会在听到我说和同学的趣事的时候,轻轻地笑出声,也会给我说一些他跟杨止的事情,杨止有时候会跟他一起给我打电话,在我哥跟妈妈说话的时候在旁边一声不吭,再换到我接电话的时候又变得咋咋呼呼,存在感很强。
有一次我接过听筒之后,忘记关掉免提,我妈还没有离开,杨止的大嗓门就从听筒里传出来。
“他妈的今天太尴尬了,全校学生都听见我上厕所了……”
我对着听筒轻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