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那你最后怎么自己给我了?”
是因为杨止拒绝我了?是也不是,但我不想这样回答。
“你听好了白予清,是因为我是对你最好的人,不是我爸妈,也不是杨止,是我。
我不想让你觉得是他们给你的,我要让你记好了,这是我给你的,是对你最好的人给你的,白予清。
”
我觉得我说这番话的气势可以去做演讲比赛,我从来没有敢跟我哥这么说过话。
哦,不只是我哥,是跟任何人都没有这么说过话。
我说出口之后就有些后怕了,我以为他会骂我一顿,或者像是白天那样打我一顿,想到这里我安分下来的手心又似乎在隐隐作痛。
我紧张地抿着唇看他。
然而我哥只是顿了顿,轻笑了一声,说,“没大没小,叫哥。
”
我感觉在他眼里我一定像是个刚拿到骨头的小狗崽一样在宣示主权。
“哥。
”但我很认真,“你记住了没有?”
“知道了。
”
他把钱重新放在桌垫底下。
“快睡吧,真的很晚了。
”
“嗯。
”
然而我还有问题没有解决,但是我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验证。
我熟练地钻进他的怀里,感受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说,“小白乖,哥哥要睡觉了。
”
“这样也可以睡的,为什么不行?之前都可以的。
”我有点委屈。
他叹了口气,还是伸长胳膊揽住了我,他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
我满意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嗅着熟悉的洗发水香味,慢慢陷入了睡眠。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哥还在睡觉,我伸手把闹钟关掉,我想一会儿我可以叫我哥起床,不需要闹钟了。
脑子里想着第二天我要早点起来,果然是有效果的,我暗自认证了这一点。
我哥的眼下有些青黑,大概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
我悄悄地爬起来,蒙蒙的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透过来,我借着微弱的光亮想要拿到我哥那侧床头柜上的吹风机,整个身体越过我哥身上的时候,支撑身体的那只手突然感受到了奇怪的触感。
黏黏腻腻,又有些湿漉漉的,布料被浸湿但又没有彻底湿透的奇怪触感。
我连忙收回手,惊疑不定地坐了一会儿,脑子里疯狂搜索,最终敲定了一个荒谬但又最合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