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得以停止了我的流水线作业,把提前做好的最好看的一个雪人给他。
他的朋友说,“我说小白怎么遮遮掩掩的不肯把这个给我,原来是留着给你。
”
他把那个小雪人托在手里看了看,又对比了一下,对他说,“杨止,你的那个是最不好看的。
”
杨止气结,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可炫耀的,就要拿它丢我哥,突然想到我还在旁边,小雪人也算是我的作品,就气鼓鼓地问我,“小白,我能不能用这个打你哥?”
我考虑了一下,说,“可以,但是不能打的太疼。
”
他蓄势待发的准备动作做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把雪人丢出去,路过一个饭店,他就小心地把它放在门口的石狮子头上,又噼手夺过我哥手里的,放在对面的另一只石狮子脑袋上。
我说,“杨止,你好幼稚。
”
杨止就一副很挫败的表情,看着一大群人洋洋洒洒地笑话他。
杨止对于我不再叫他哥哥这件事情很在意,因为我之前会叫他小杨哥。
他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哥说因为他有真正的哥哥,我跟着说,你要是想要别人叫你哥哥就去求你妈妈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而不是随意掠夺别人的家庭成员。
我哥在旁边沉默地点头。
杨止面无表情地接一句你俩去死吧。
又或者我会问我哥今天学习的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钱够不够用。
每当这时候他们就会笑得特别开心,说我像个小大人。
但是我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那还是我哥刚上中学的时候。
我之前并不知道我哥的生活费有多少,直到有一次父母不在家,那个礼拜他们多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在外面的小餐馆吃饭。
我在心里隐隐地期待能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遇见我哥,但是并没有,在这个礼拜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