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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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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形一僵,站起身拉开门,没有回头看我,说,“快起来吃饭了。

    ” 他像往常一样拖着我洗漱穿衣吃饭,我像是上了发条没有灵魂的机器人,最后我们出了门,他帮我把我的书包背在他肩上。

     早上的第一节课是语文早读,我仍旧不怎么精神,昏昏欲睡地把手伸进书包里掏我的语文书。

    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尖锐的疼痛自指尖传来,我突然愣住了。

     紧接着是要震破耳膜的同桌女生的尖叫声,我怔愣地看着我的手,温热的血液从我的手腕流下来,划过手臂,最后隐匿进校服黑色的袖口。

     我好像知道什么了,我把手重新伸进书包,耳边伴随着女同学的惊呼,她说,“时予晏,你书包里有什么东西?你别再翻了!” 我充耳不闻,任凭令人恐惧的痛感在我的手掌炸裂开,那些东西,透明的,晶亮的,染着血液躺在我的掌心里,在阳光下折射着令人晕眩的光芒。

     那是我送给我哥的三棱镜的碎片。

     八 我爸是怎么过来把我带走的,我已经有点忘了。

     我只记得我流了很多血,头有点晕晕的,太阳很暖和,我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听班主任很紧张地打电话,老式的座机被她挂断。

    她身上飘着淡淡的皂香味,被阳光晒得暖暖的,很好闻。

     那天早读的课文是《火烧云》,在爸爸怀里彻底睡着之前,我想,终于可以不用读了。

     我不用读《火烧云》,一定是因为我没有见过那样漂亮的云彩。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医院里。

     我的手上接着输液管,旁边坐着我的爸爸妈妈。

     医生说,还差一点就会伤到我手腕上的神经,索性只是划伤了静脉,没有造成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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